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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暴君 > 第 4 部分

第 4 部分

他从她为难的脸上看出端倪,一丝轻叹,藏着无奈。

“抱歉,给你造成困扰了。谁让我是个不争气的皇子,没法将你从皇兄身边讨过来。”

“三皇子请别这样说。”

瞒抬头,摇头,露出一抹无事的笑容:“瞒很感谢三皇子对瞒的厚爱,只是瞒……身不由己。”

三皇子敛眸,金瞳里闪过一丝怜惜。

他捧起瞒的小脸,在她诧异中,在她唇上轻啄了下。

“瞒,我很喜欢你,非常喜欢你……”

瞒恍神地走回行宫。

在路上撞上大皇子,他的呼唤她竟没听见,径直从他眼皮子下走过。

他站在高台上,眯起那双残戾的眼睛,瞪着她的背影。

她显得魂不守舍的。

这丫头从下午便去了朱里那里,一回来成这样子……

他思索着,一旁的属下正在报告情况。

“大皇子,真要让三皇子去寂帝国吗?那里的物产可比帝国富裕多了。”

大皇子最忠心的心腹是乌鲁斯。

他是个文官,将要来继承其父丞相之位辅助佐大皇子。

“那小子心里藏了多少本皇子自然知道。他只是在第二侧室彻底失势之前,索取他还能拥的。他过去了必须从皇室中除籍,一个寂帝国换一个皇室继承人,值了。”

“但是……”乌鲁斯还想说什么,转念又想道:“那我先派人继续监视,如果第三皇子敢在寂帝国拥兵起反,便杀了他。”

“医生不是说了他活不过几年了吗?”

知蛟晲了他一眼。

乌鲁斯只是垂头道:“还是小心点为好。”

知蛟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之时道:“那就将心思放在那愚蠢不知餍足的木晋身上!”

“……是。”

木晋想当国王。

给他这个胆子的是母妃越来越得宠,以及他在两年前纳的第三侧室,现今的正妃。

那是个妖娆而艳冠绝伦的黑美人。

除了出身太过低贱,她的美貌与才智是绝不输给亚拉朵太子妃的。

木晋和大皇子一个德行,喜新厌旧。

能在他身边超过两年且一步一步爬上正妃之位,那位黑美人茉莉香可不是省油的灯。

茉莉香浑身散发着茉莉花的香味,真是人如其名。

这两年来木晋除了缠瞒之外,整副心思便在正妃身上。

夜夜高歌,服侍于床榻。

就如这大白天的。

二皇子的行宫内便飘出一声又一声高昂的喘息呻吟声。

宫内侍官已见怪不怪,充耳不闻。

行宫内,偌大床榻上。

那赤l的女体骑在一个强壮男人身上,她妖娆地扭腰摆臀,那浑圆坚挺的,与黑色肌肤一样的深色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直让男人饥渴难耐。

“爱妃,你真是本皇子的最爱啊——哈哈——”

一边在妖娆女人柔软的身体里冲刺,一边得意的大笑。

听得黑美人妖媚一笑,修长的指甲漫不经心地刮过男人坚硬的茹头,她俯身,一双媚眼勾魂的盯着男人,伸出粉色舌头轻卷上男人的茹头。

“二皇子,那人家的计划,你怎么决定?”

妖嗲嗲地启唇,功夫了得的床上技术,自然是让木晋点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黑美人听到满足答案,更是卖力地挺动自己的腰身,让男人得到最大的快乐。

行宫内激情继续,而行宫外,一个美艳的妇人杀气腾腾地闯进去。

“木晋,马上给母妃下来!”

那妇人直闯进床榻间,对床上进行的y秽之事充耳不闻,命人将黑美从拖了下来。

而就在这关头,木晋也不忘先抓着黑美人的腰在她体内s。精后才停止。

得到满足后,他慵懒地坐起来,一脸邪气地不悦睨了母妃一眼,问:“干嘛这个时间闯进来?母妃不知道打扰正在欢爱的男女是天理难容的事吗?”

“我要是再不过来,你怕是被这个下贱的奴隶迷得昏头转向了!”

第一侧室舍妲,挥手令人将黑美人拖出去,指着儿子的脑袋破口大骂:“是谁让你和图蒙家合作的?!”

图蒙是掌握帝国一半兵权的将军,一直与大皇子不合。

二皇子木晋前阵子送了位美人给那好色的老头子图蒙,明显的就是要与大皇子分裂。

木晋不甚在意地掏掏耳朵,“是我自己,还能有谁?!母妃怕什么?现今是你最得宠,王后都被你害得躺床上快进棺材了,王后宝座不久就是你的了。到时,我这个儿子成为太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你——”

舍妲气得纤指直颤。

想她十三岁嫁给四十岁的国王,生了这个皇子,为得利而步步为营,却被这个蠢儿子给破坏了!

“我要把那个贱人杀了,让她再敢勾引你!”

舍不得伤了宝贝儿子,只好拿那个黑美人出气。

木晋俊目一沉,横眉竖眼瞪过去:“母妃你敢!儿子我正欢喜得紧,你少来坏我的好事!茉莉香要是出事了,我决不放过母妃你!”

“你——”

舍妲气得浑身直发抖,最后咬牙甩了手,叹道:“听着,木晋。如若你敢坏母妃的好事,哪怕你是我儿子也定不饶你!”

“知道啦知道啦,母妃。”木晋完全不放在心上挥挥手打了个哈欠,“儿子累了,母妃请自便。”

舍妲出来后,朝身旁的心腹一位中年侍女吩咐:“那黑美人是图蒙送来的吧?”

侍女小声回道:“是啊,公主。三年前送来的,不过这事没人知道。”

是秘密送过来的,当年图蒙巴结过三皇子,也同时送了一位美人,只可惜三皇子那身子骨无福消受。

舍妲心思一转,美眸一眯,一脸y狠道:“监视那贱人,如果她有私下与图蒙互通书信,就杀!”

“是。”

自亚拉朵太子妃怀孕后,大皇子便不再夜夜留宿后宫。

他一方面继续忙着扩张自己的领土,另一方面也在最后决议三皇子是否去寂帝国。

由元老院国王王妃三方投票决定,目前国王是支持三皇子前去寂帝国。

元老院保持中立,就看王妃的决定而选择倒向哪方。

王妃已病倒近一年,一直呆在寝宫不出来。

大皇子每月去看上个一回,王妃叨念着真是养了个儿子和没养没差别。

这日,大皇子便来找母后拿最终决定权。

凯琳娜王妃若有所思地盯着儿子,问:“你心里已经有数了吗?是支持你三皇弟过去,还是让他继续留在宫里?”

知蛟邪气地舔舔唇,说:“母后只要在元老院面前答应让朱里接任寂帝国便成。”

见儿子似乎另有打算,凯琳娜也就笑笑,“好吧,我相信你。我的儿子很聪明,应当知道该怎么决定,莫要让自己亲手养出一个威胁来。”

“我可不会像母后这么忍慈,落得自己卧榻在床的下场。”

大皇子来去如风。

凯琳娜望着儿子离去的背影,那伟岸的身段,真是英勇勃发。

脸上闪过一丝欣慰。

她无所谓,再过不久这天下就是儿子的,已成定局的事,那贱人抢也不抢不走的!

经过最后决票,派三皇子于秋收后接任寂帝国大公,并除去皇子继承权之位。

在这事过后,便是忙于秋收之事。

每年春收与秋收是帝国最繁忙的季节,这一忙肆得持续整整一个月。

国库的充足与均匀将物资分散到各个城市,得花上最少三个月的时间。

英帝国位于沙漠地段,最大的粮食蔬果来源是整个帝国的中心城市哈士,它们支持着整个英帝国的繁荣。

而在攻下寂帝国之后,那里便成了奴隶大国,更多的粮食物质运过来,哈士已经不再是帝国的生命之源。

哈士常年派重兵把守,做主皇室的向征与统治权的集中,那个城市的执政者便是大皇子,未来的英帝国国君。

两日后,大皇子便会出发去哈士,居住一个月,监督秋收的正常运行。

瞒会跟过去,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去过。

在妮娜开时如常为瞒收拾行李时,发现她闷闷不乐的。

打从三日前便开始的,起初只是小小的发呆,过后是越来越多的走神。

瞒不弹竖琴,不唱歌,抱着琴呆愣地望着楼下莲池可以一整天。

大皇子忙于国事早出晚归的还未曾有所察觉。

只是再这样下去,总是会出事的。

“瞒大人,你最近有心事吗?”

妮娜小心探问,扯回瞒飘远的心思。

“什么?”

她微愣,没听清楚妮娜的话。

妮娜见状便再次重复补充道:“最近这几天瞒大人都不练歌了,是不是有心事?”

“我很久没唱歌了吗?”

她微诧。

妮娜重重点头。

瞒听罢,若有所思地垂下头:“我还以为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呢……”

没想到她为了三皇子的那番邀请这么搁心。

“妮娜,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朝她笑笑,甩去了那眼中的迷茫。

不可能做到的事就不要去想,这是她一贯处事的态度。

她将三皇子的话埋藏在心底,就当是个梦,一个她渴求了很久的梦境而已。

当日傍晚,行宫内便再次传出了乐声。

牧拉在哈士!

一听到这个消息,瞒便兴奋不已,巴不得早点赶去哈士见牧拉。

她的师长牧拉已经有两年没有回来过了,这位在瞒心目中有着特殊地位的师傅,她教导瞒一切,如瞒的第二个母亲一样。

“瞧你高兴的,比如和本皇子相处,你倒是更想和牧拉在一起吧?”

大皇子打趣着。

瞒心里欢喜,也没有出现对大皇子这番话的惧怕,浅笑道:“大皇子,那并不能相提并论呀。牧拉是瞒分开好久的师傅,当然想念了。”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瞒和本皇子分开了,你也会想念本皇子?”

“……没有皇子这样拗的。”

“哼,算了,本皇子近日心情高兴,不和你计较。”

他一手搂过她,将她搁在自己大腿上。

他扳过她的脸让她看到阳台下方那一片高楼城墙。

皇宫是帝国最高的建筑物,理所当然要俯瞰着领地。

除了国王的寝宫外,便是大皇子的寝宫环境最优美。

“看到了吗?瞒,很快这片土地便是本皇子的了。这片辽阔的土地曾经一贫如洗,是由本皇子一手将它带入繁华与强盛的!”

他语气不无骄傲与自豪,急于让人分享他的成果。

瞒黑眸迷离地盯着那片土地,她每日都能看到,那片辽广的土地是由无数的鲜血孕育而出。

呆在皇子身边久了,自然的也没当初的敌视。

以站在英帝国臣民的身份来看,他们足以丰功伟绩歌颂这位黑血太子,未来的第十四代国王。

“皇子,您还要再发动战争,攻打更多的国家吗?”

她幽幽地问。

换来大皇子一个凝视,“当然!本皇子的野心永无止境!”

她垂首,一丝无声的轻叹后,抽离男人的怀抱。

在大皇子的注视下,她退在他三步之距,对他行了宫礼。

“那就祝大皇子早日成就霸业。”

只听天空中响起大皇子浑厚的大笑声,他伸手一捞,便将她再度捞入怀中。

他屈起一条腿让她坐上,捏起她的下巴,他的唇狂傲吻上去。

“瞒,本皇子会让你看到那一天的……”

他在满天的耀眼星辰下对她许下承诺。

而她,只是含笑沉默。

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被搁在床上,身边是大皇子。

他褪光了她的衣裳,让她赤l着。

他的强壮身体覆了上来,浑身紧绷的肌r张扬的充斥着想要她的欲念。

他狂野地shǔn xī她全身,呢喃着现在不会拥抱她,他们会去哈士,他会在那里真正拥有她!

她松口气却又悲伤。

当他用那根滚烫铁鞭摩擦她的s处时,她逸出细碎的呻吟。

是谁说过的,只要你想开了,踏出了那一步,你会拥有更多,端看你是否愿意……

起程当天,国王与王妃亲自送行。

怀有近两月身孕的亚拉朵亲吻了男人的唇,送给他新鲜的莲花。

“我会等待大皇子的回来。”

在外人眼中,他们是深情的一对壁人。

瞒裹上了斗篷,怀抱竖琴向上位者行了礼,与女侍们坐上了马车。

大皇子骑上马,一声命令,上千名步兵护卫出发。

瞒坐在马车里,一道视线令她回头,那高台上,一道欣瘦身形,飘扬的金色长发尤为耀眼……

一丝恍惚,她怔愣地盯着,隔得太远瞧不清那面孔。

只知那道身形是三皇子。

手捧一束莲水,扬空飞散,素白的莲,随风飘零……

是为她送行。

忍不住,落泪。

心头一紧,垂下头,压下那一丝哀伤。

她闭眸,静默。

再见了,三皇子。瞒回来时,您已经远去南方了……

队伍离开后,亚拉朵令人送她回行宫。

在转身之际,瞄见不远外,三皇子的身形。

金色飘扬的长发,美丽清绝的面孔,深邃幽伤的金色瞳仁……

他很美。

遥遥独站于一片天地下,谁也走不进的隔膜下,令她想伸出手……

却又随着他的视线,眺望那渐远的队伍。

他在看谁?

用那双哀伤又忧郁的眼瞳,他在看着谁?

她咬牙,愤恼地走过去,高傲地昂起头端着一贯的架子,站立在与他平行的地面上。

眺望。

“三皇子喜欢那个奴隶吧?”

她问的直接,他不语,浅笑的面孔,是微微地启唇:“喜欢,也得不到呢。”

不曾掩饰的承认,亚拉朵黑眸一眯,瞳中凶光乍现。

“哼!那倒是,你们三兄弟,全被那个低贱的奴隶迷得神魂颠倒,她床上功夫了得吗?!”

尖锐的刻薄语气,身边的儒雅男人轻转身,扬起的纤白手掌,在亚拉朵以为要扇下来时,惊骇却停在他手掌抚上细嫩脸颊的那一刻。

“别让嫉妒扭曲了您美丽的脸,太子妃殿下。”

轻柔如春风抚面的呢喃安抚,亚拉朵怔在当场。

他向她微微点头,转身飘然离去。

她盯着他的背影,高瘦而弱不禁风,却逐渐的,脸颊升起了红润……

一声尖锐的呻吟,偌大的宫殿在夜风的吹抚下,扬漫的白纱掀满天。

床榻中,精壮男人与妖娆女人。

一根指头伸入,便引得那女人如痴如狂。

“啊啊——还要,再给我多一点,多一点——”

黑暗中的男人面孔模糊不清,那双眼瞳却是清冷而无一丝波动。

妖娆的女人在他身下,仿佛只是一个玩偶,引不起他半点性。欲。

他再加入一根指头,在她尖锐的呻吟中引领她达到高c。

在高c过后,女人粗喘中,娇嗲的埋怨:“您都不拥抱人家……”

诸多的埋怨,他只是轻轻扯了个唇,“我若碰了你,会叫人发现的。”

她听罢,虽然心里头不满,却不得不承认那是事实。

他伸手抚上女人丰满的唇瓣,眼神一丝迷离下,女人伸出丁香小舌卷上他的指头。

他指头顺势伸进去,模仿性j地律动着,让女人如痴如狂。

激情结束,他喃喃问:“事情办得如何了?”

女人柔媚回答:“请安心,计划正照着我们进行。我相信,再过不久的将来,英帝国就是属于我们的了!”

她眼中贪婪尽入他眼帘,他敛下眼睑掩去那一丝嘲弄。

令她回去。

她不舍地离开。

随后,他下床。

一身裹着斗篷的影子出来,手中端着铺满花瓣的清水,让他拭尽手中秽物。

“这房间真脏……叫人清理干净。”

他淡淡命令,颀长身段步入月色中。

“是。”

他仰望天空,那无数的繁星汇织成一条美丽的银河。

那些星辰,有多少人知道,它们编织的是一场凶兆。

“英帝国的气数,不多了……”

那是注定昙花一现的繁华,不过短短数十年,只在他眨眼之间便逝去的短暂记忆……

兄弟兵戎相见,倒是他最期待的局面,他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就在不久的将来。

哈士是除了王都最繁华的,甚至是比王都更繁华的城市。

占地是整个国家的三分之一,这里和王都拥有的沙漠气候不同,温柔的就像回到寂帝国的草原上。

四周是如荫的良田绿地,葱葱郁郁的菜叶,金灿如黄金的麦穗。

小麦两季收,他们的主食是麦面,以及少量的稻米。

瓜果蔬菜,物产极为丰富。

比起王都,瞒更喜欢哈士。

这座城市极少充斥着政治气氛,一片欣欣向荣的淳朴。

百官前来迎接,为首的是大祭司干戈。

干戈,瞒不喜欢他。

这个年轻而俊美的男人,他有一双让人看着很不舒服的眼神。

那是一种带着探究与野心的灰眸。

“欢迎大皇子的到来。”

大祭司的地位崇高无比,大皇子离去后,除了一位文官外,便是他全权掌握哈士。

“嗯,干戈,哈士今年丰收如何?”

将披风拆下,瞒接过捧着踏进大殿。

大皇子大步流星在前,干戈步伐稳重紧随其后。

“托大皇子的福,今年风调雨顺,丰收将会是历年来最好的一年。”

“那就好。明年要准备打战,必须确保各城市仓库丰足。”

大皇子走进殿内,坐上宝座。

瞒行礼将他的披风带下去,他们讨论国事她从不参与。

傍晚太阳下山后,瞒看到大皇子与干戈一起去了仓库间。

她想起夜风微凉,便拿了披风欲准备给他披上。

谁知刚下台阶,发现一道鬼祟影子跟了上去。

她疑惑,抱着披风悄然跟了上去。

瞒太过专注于跟踪那人身后了,等拐进偏僻小巷才发现人没见了。

前后直通的小巷子,巷道两旁堆满了小麦。

高高的耸立,如果有人躲在里面,一定不会发现。

瞒敛眉,准备逃出去。

忽然空气中飘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惊愕,看着从麦堆暗处爬出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

那女人面色惊恐地朝她爬来。

瞒吓得双腿一软,软软地滑倒地,披风飘落盖在了她大腿上。

她想跳,连尖叫的力气也没有。

瞪大眼看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爬到她脚边,一直爬上,血沾满了披风,血手抓上了她的衣裳。

瞒从她长长的头发下看到一指匕首,那女人颤抖着向她呼救,她抓起瞒的手握上那把匕首:“拔下它……快……我好、痛……”

看不清楚面孔的颜扭曲着,痛楚爬满,她为心脏处的那把匕首而受着折磨。

瞒摇头,找回了声音:“不、不行,你会死的—”

如果她将匕首从她心脏处拔下来,她会马上失血过多而死。

那女人见她不愿,蓦然狠狠地握住她的手,拼命地扯出去。

匕首被拔掉了,瞒握着它,那女人胸口处不停冒着血。

但是她脸上的痛苦瞬间消失了,软软地瘫了下去,浑浊的眼瞪着天花顶,咯咯地轻笑,随后是一声巨咳,咳出血y。

再然后身子一抽,她永久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瞒僵在原地,小脸充满恐惧,她手里还紧紧抓着那把匕首,只是下意识的想找什么东西抓着,以免更加的惊恐。

她见多了大皇子残杀奴隶与刺客,已经见惯了大场面,却被她突然从麦子中爬出来的鬼魅情影骇到了……

她怕幽灵啊——

在瞒怔忡的当头,小巷外传来火把与跑步的声音。

有人出现照亮了这个昏暗的小巷子。

“人在这里——发现囚犯了——是这个女人杀了她——”

瞒,似乎卷入了一起事故中。

被杀的女人是莫北国派来的j细,她混入哈士行宫已有数月,一直暗地里将祭司店的大大小小事偷渡给前来接应的人。

被大祭司干戈发现了,并将她收押。

并在不久前,发现她的所作所为似乎和皇宫内的某位大人物有关联,看起来有很大的y谋存在。

那个女人是被同伙救走的,却死在仓库旁边堆劣粮的小巷道里,瞒全身是血,没有目击者无法证明人犯不是她杀的。

发现是大皇子身边的人,他们也不敢乱动,只好先送往祭司殿等待决议。

大皇子行色急急而来,见瞒一身是血,手里紧紧抱着他的那件白色披风,上面沾满了更多的血。

“这是怎么回事?!”

大皇子一声暴怒,吼得那堆卫兵立即跪下,战战兢兢地发着抖。

谁都害怕残暴的大皇子。

为首的侍卫长官咬牙,抬头回答事情的缘由。

知蛟一甩鞭子便是一鞭,打得那侍卫长官脸颊上立即冒出一条血痕。

“本皇子的乐师岂会是杀人凶手?!哪怕是,也是该杀!”

说完,他抱起那一言不发的瞒,对干戈吩咐道:“干戈,限你明日清晨给本皇子个交代!”

大步将瞒带了下去。

干戈低着行礼恭送大皇子的离去,然后扭头对那脸颊被打得破了相,血直冒呈恐怖状的侍卫长官吩咐:“大皇子的乐师,怎么你也会认错人呀。先下去吧,把那脸上的伤处理掉,仓库好好收拾干净,这秋收是忌讳见血的呀。”

他语气轻轻淡淡的听不出一点儿情绪。

侍卫长官咬牙,屈礼带人退了出去。

干戈眼角看着那殿上的血,厌恶地皱眉,唤来祭侍,“将这里打扫干净,真脏。”

他转身离去,一道裹着斗篷的黑影冒了出来,他只是淡淡地问:“弄好了吗?”

那黑影点点头。

他扬起轻笑,那张俊美的脸显得有些邪恶:“那接下来可有好戏看了……”

回到寝殿后,大皇子一放手,她便如沙包一下直坠入浴池中。

哗啦啦地溅起水花无数。

她冒出来,一身湿黏。

“洗干净,真是脏。”他叫道。

“是……”

她咬牙,在水中脱了衣裳。

沾着鲜血的衣裳很快浮出水面被一旁趴跪的侍女们捞走了。

另一个侍女拿着陶罐舀水为她冲洗。

大皇子坐在凉席上,静静的看着。

她洗静,侍女们服侍她穿好衣服,将那一池的血水给放掉了,又转瞬间从另一头引进了干净的清水,上面洒了些花瓣。

“殿下。”

她向他行礼,见他眼神示意下踱过去趴跪在他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到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跟在殿下身后,我以为有事便跟了上去,谁知道跟进了小巷里那人便失踪了,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她叫我拔出她胸口的匕首,我不肯,便抓我手强行拔下了,之后侍卫长官便带着人来了。”

“为什么你会看到?宫殿离仓库很远。”

“我看在刮风,所以想给殿下送一件披风过去。”

“过来。”

他黑瞳深沉的向她招手,她乖顺撑起身,爬向他。

他伸手一把掌住她的后脑勺带向自己,“瞒,人不是你杀的?”

瞒被那粗鲁弄得脖子一疼,咬牙道:“瞒没有动机杀掉她。”

他听后放开了她。

“但是瞒,让秋丰祭典沾上血光之灾,本皇子不能饶你。”

这是国家的禁忌,在丰收祭典期间绝不能出现血光,否则来年不利。

大皇子虽不是信神之人,但是瞒知道自己触犯了禁忌。

卑微地趴跪着,头俯得低低地说:“瞒愿意接受惩罚。”

大皇子屈腿,将她重新从地上扯起来,道:“那好,来人,将她押进地牢去!”

就这样,瞒被关了起来。

夜色暗沉,她坐在地牢里,冷硬的石板透着潮湿,夜晚沙漠的寒浸人心骨,冷得直哆嗦。

她蜷缩成一团将自己紧紧抱住,有人前来开门,是妮娜。

“瞒大人,请随我来。”

“大皇子要放了我吗?”

妮娜面色一凝,显得有些沉重。

“不,是大祭司干戈联同那些文官们上表,说这样的惩罚太轻了……”

听得瞒面色一沉,身子一僵,嗫嚅道:“是吗……”

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瞒再次被关进了一间寝室。

那个大大的画着莲花图腾的门,那是属于神的地方。

瞒一见到那扇门,脸色便苍白了。

她听过祭司殿关于水莲门的传说。

传说在众人无法确定犯人是否真有罪时,就将他关进去。

如果第二天他毫发无损的出来,那就放了他。

如果他死里面,那便是神的旨意。

瞒害怕,是谁都害怕的。

理由吗,进去过里面的从没有人活着出来,全都死了。

是神意,还是人为?

只有当事人心里头明白。

瞒被关进去的那一刻,看到大皇子面色y沉。

他在关心她吧?

她突然间感觉不到恐惧,心安了。

大皇子会派人保护她的,不会让她出半点事。

以她对他的了解,她可以安心的。

门内点了灯,是一间普通的房间。

四周一扇窗都没有。

当她一想到这间房内出过许多命案,便害怕。

那恐惧让她忍不住唱起歌。

就跪在床角落,屋内寒气让她不得不起来爬上床,透过那厚重的棉褥才能畏寒。

会没事的……

她强迫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好怕的。

她睁大眼睛盯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确定没有任何的人气,除了她。

她安心了。

她不用害怕的,如果有人来刺杀她,她有白魔法保护她的。

这一次,是真正的安了心,闭上眸,空气中飘来的水莲香味让她倏地睁开眼。

但来不及了。

她吸入大多,她感觉到全身都在发软,她开始恐惧,她想使出力,一点点魔法,但没有效果。

她惊恐地瞪着屋内,看着墙上时钟指向凌晨两点。

距离天亮还早。

灵敏的鼻子除了莲花香味并没有嗅到其它异样,却仍旧无法让她安心。

随着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莲花香味,从r眼都能看到空气中飘渺的烟缕。

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是莲花的颜色。

她的神志开始迷离,几乎张不开眼,她想呼救,想尖叫,却只是轻轻地发出一声声呻吟。

如猫的细呐声。

空气中终于带入了异样的波动,她开始轻喘,因为看到了烛光下墙壁上摇曳的身形。

那道被烛光拉得长长的影子,唯一能看清楚的是一束很长的头发……

软弱的大床有人按了上来,向下陷去。

她努力地睁大眼睛,转动了头颅,屋内唯一的烛光却熄灭了。

只有月光,小格子窗内s进来的几缕月光是唯一的照明工具。

有人坐在她身边,那人伸出了手,她在黑暗中看到那手指长长的,扫向她的衣襟……

单薄的衣裳被撩开,直接曝露的是那双小小的胸脯,因寒冷而俏生生地挺立着,绽放着漂亮的玫瑰色。

那人的手一路往下,她的衣裳便一路从中剥开。

随着身体越来越多的曝露,她惊喘。

然后来人的身子覆了上来。

她的衣裳被一团火焰燃烧得干干净净,那一点点光亮让她看到墙上的影子,那头格外长的头发。

“别怕……”

来人的双手好长,轻轻柔柔地捧着她脸颊,俯低了头颅在她耳边轻喃。

她觉得声音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她的肌肤赤露的贴着男人,同样赤l的胸膛。

她感觉到他的衣裳逐渐滑落,滑过她的腰,她的大腿,缩在了她的脚踝处。

她能动了,她可以轻微地移动,她的身子没有先早那样僵硬。

她的腰上覆了一只手,那只手顺着她的肌肤滑下,掌在她白嫩的臀r上,轻轻一提,她侧了身,侧躺着。

一条腿横叉进来,深深地而又温柔的搁了进来。

他的腰腹大腿深处,那火热的硕物抵上了她。

她的腿被他叉开,那花。壶也被敞开了。

她无力地承受,她能动,却是在他的引导下。

放柔的身子只是为了更好的配合他。

她断定他一定拥有魔法,或许是个魔法师!

他将龙。首轻轻地旋弄她的花。壶,那还未湿润,需要他的引导。

缓慢地磨弄,有节奏地向下压进,每一次,当她轻叫时,以为他要塞进来时,都有被撑开而感受到的饱涨,细细地传达,夹着一丝疼痛。

别怕……”

温柔的声音带着安抚,低低柔柔地打在心口上,升起一股异样的酸涩。

别怕……

但她好怕……

她圆睁的大眼一片模糊,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孔,明明轮廓就在那,却如雾里看花不真切。

她手指轻轻蠕动抓住的,只有那薄薄的被单……

男人的r。棒蓄势待发,龟。头深深的一寸一寸往里塞。

女孩感到疼痛,紧窒的花。壶被撑开,疼痛伴随而来,软弱的嫩r在男人将龟。头完全地送进来时,紧紧的裹住。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头微微一仰,一声低叹逸出。

几缕柔长的发飞扬着。

那龙。首圆头被完全地包裹,他料想不到,那嫩。x。内竟是如此繁多的皱褶吸吮包夹得密密实实,男人再次轻吟中带着一丝微恼:“这x。儿……被多少人尝过了?”

他的手指摩擦上她的脸颊,羞得一片滚烫不已。

她闭上美眸,掩去被羞怒的难堪。

他再轻轻一挺腰,欲根再挤入寸许,她小脸一皱,眼儿一睁,无力地吟叫:“痛—”

她的手指重重地抓上被单,身体是如此敏感的感觉着那一根粗实硬物如火般刺进来,火辣辣的烫着她的嫩r生疼。

顶在了那一层浅浅的膜上,就处在一个龟。头的距离,他轻轻一刺,她便全身绷紧,那嫩。x不自觉地缩紧,层层r皱死死地吸咬着不放。

那传遍全身的舒畅,脊椎骨串出酥痒,烫得男人心窝一紧,身子用力一压,硬是撑开那紧窒小口,活生生地撕裂了那一层处子血衣……

“啊——”

尖锐的撕裂声,女孩眼角滚落出泪珠。

疼痛蔓延四肢百骸,让她无能为力,尖叫,发不出声。

男人的怜惜安抚,温柔的吻如雨点洒落在脸颊。

最后吮上那张因吃痛而微启的小唇。

红艳的唇,微微张合着若隐若现吐露着粉红小舌,像在无言地邀请男人的品尝。

男人轻下头,如珍宝般轻柔地伸舌卷上那丰厚的下唇,顺着唇弧舔了个干干净净,再移至嘴角就着那小角落回来滑动。

女孩想闭嘴,男人的手轻轻的箍在下颚处,不曾使过多少力,却足以令她柔顺张开。

将下唇瓣舔得晶亮而发光,沾上他唾y的唇妖艳的盛开着,透着那一丝y靡之色。

她娇弱的喘息声,脆生生的撩得人心窝直痒。

他再次堵上,这一次带了点迫切的强迫纳入,舌头蛮横地搅勾着她的,无处可逃。

被吃得咂咂作响,口中唾y无力吞咽,任男人勾入唇中,如饮甘露般吃下。

她不是没遇到过如此孟浪的对待,大皇子的欲望也是如此的凶猛。

令她猛然的想起,压在她身上,破她处子之身的可是他?

“大……皇子?”

一声轻叹寻问,蓦地觉身上男人一僵。

随后,在少女的哀叫中,他狠狠地刺入她花心深处。

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开始狂肆兴风作浪。

她疼得眉头拧得紧紧的,微弱的吟叫着夹着哀求:“痛……好痛—皇、皇子—唔嗯!”

她的声音如猫般细呐,在轻叫中被男人恶意一撞,深深地抵至子。宫口,她的花蜜裹得他死紧,那层层皱褶吃得他几乎无法抽动。

“放松。”

他捧起她俏臀,毫不怜香惜玉地按向他腹部下,那尽根吞入的恐惧,刺得她蜜x被撑得疼痛而悲鸣地晕厥过去。

她无力承受他给予的孟浪,他丝毫不怜惜她是初次。

在她晕厥之后,一声轻叹中,再也无法压抑那份清明,任身体本能地寻得那处温源,狠命地捣弄着……

她幽幽转醒,腰部以下钝疼得像是上身与下身分了家。

她呻吟,发现声音仍旧持续着不正常的细弱。

她叫不出,不知是那莲花的香让她哑了声,还是那丝丝缠绕的魔法。

她躺在床上,如破布般,洁白诱人的身子没有一丝伤痕。

唯有将她双腿扳开,会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红肿与撕裂的血痕。

好痛……好痛……

她无助地流泪,看着天色尚早,不过五时。

还有一小时才会有人将这扇紧闭的大门敞开。

但她不要被人见到这副身子,被j污的丑陋身子污秽不堪……

她想起那长发,绝不是大皇子的。

他嫌麻烦总是一头短发,张扬的朝着天,一如他的人。

会是谁……

拥有长发的会有谁?

他身上透着淡淡的莲花香气,不知是这空气中的香花给染上的,还是本身的……

她手指握得紧紧的,拼命的咬了牙止住哭泣。

她不能让他们发现,她必须起来,清洁了身子,不能留下一丝痕迹。

如果让大皇子发现,他一直珍视舍不得拥抱她,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夺走了……

她骇得全身颤抖。

她不能死!

她拼着意志撑起了身子,空气中的莲花香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翻下床,双腿无力的跌倒地,赤l的身子狼狈的暴露在空气中。

摔疼的身子,又想哭。

她粗鲁地抹掉眼泪。

告诉自己,她是瞒,是大皇子的乐师,是受人尊敬的祭司,她可是坚强无比的呀!

空气中,再次飘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再次弥漫的莲花香,她在惊慌中陷入晕迷。

长长的头发垂地拖在那厚重的名贵地毯上。

厚长的袍将脚严严地掩去,男人将女人捞起来放在洁白的大床上,手中一瓶药,温柔地扳开她的大腿,伸指挖了一些涂抹上去。

那红肿向外翻得合不上的嫩瓣,是他太过硕大,她太过窄小,而他又因愤怒而失控……

“对不起……”

长长的睫毛轻轻地瞌上,他一声低喃,吻上那令他疯狂的泉源……

下一次,他会温柔的。

瞒再次睁开眼睛,是被吵醒的。

盖在身上的棉褥被人掀开,是大皇子。

他上下打量她的身子,确认完好如初,让人将她抬了起来。

她起身,顿觉下腹的钝痛消失无踪,行动如常人。

疑惑的同时又松了口气,没有疼痛,屋子里什么痕迹也没留下,就仿佛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而已。

她迎接屋外的阳光时,好像从黑暗中重回光明。

她的手悄悄地覆盖在腹部的衣袍上,隐隐的疼,又来了。

走得缓慢,只要姿势不怪异决不会让大皇子发现。

她亲眼看过无数回从他床上下来的侍妾们那怪异僵硬的姿势,走路丑陋得失去了平日的风范。

大皇子走在前头,她低首随在身后。

旁边还有大祭司干戈。

蓦然看到他一头长发,仿佛昨夜那人,骇得她面色一白,牙一咬唇瓣,表情闪过痛苦。

大皇子见她步伐慢了下来,回头,见她低着头身子僵硬。

从离开寝宫后,她便显得有些怪异。

他眯眼,“还在那磨蹭什么?”

语气透着一丝怒气。

她惊得立即小步跑上去,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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