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幸听见她跟电话那头的人说:“怎么会闹成这样?顾洲山那边的人是摆设吗,实在不成我明天去找趟顾爷爷?”
电话那头是顾洲越,姜幸确认,他攥紧手,上前喊她:“姐姐。”
姜偕听见这声音,只稍稍回了下头,再也没看姜幸和范陈萍,起身一边上楼回屋一边打电话。
那语气里全是亲近和关系,是对姜幸从没有过的默契的自然的亲昵。
姜幸更加不高兴了,可他更觉得姜偕刚刚那眼神怪怪的,让他心里慌的很,他没敢再去打扰她电话,去问帮佣姜偕回来多久了。
帮佣说:“姜小姐回来有二十分钟了,刚刚从楼上下来就一直在打电话。”
姜幸还没什么反应,范陈萍已然吓得脸色发白,难不成姜偕听见了他们mǔ_zǐ的对话?
“小幸...”范陈萍拉姜幸的胳膊,喊了他的名字就再也说不出话。
姜幸脸上没什么表情,抿着嘴不说话,可眼睛泄露了他的害怕紧张的情绪,他跟范陈萍说让她回屋别管,他自己去找她。
范陈萍想了片刻,终于点点头。
走到姜偕的房门口,姜幸站了一会儿才敢抬手敲门,可手还没到门上,那门就开了,姜偕一脸莫名其妙的看他,问:“在我这里站着干嘛?门神啊你。”
姜幸原本想好的话在这一刻全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下意识的就想上前去拉她的手撒娇,可姜偕说:“下去拿杯果汁,要冰的。”
“好!”姜幸愣了一秒,就窜下楼去帮她拿果汁了。
不过一分钟,姜幸又窜了回来,乖巧的把杯子递给姜偕,姜偕伸手去拿,故意摸过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
姜幸差点把杯子卒瓦了。
姜偕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她半坐在书桌上,两只手撑在桌面上,仰着脸看姜幸,语气平淡:“有事儿?”
她越是这样越让姜幸忐忑又难过,他希望她能跟他发脾气,甚至打他撒气也好,可她明明听到他那些言不由衷的话,却问也不问。
姜幸有心想吻一吻她,可现下不敢,他只能上前去拥住她,脑袋在她的肩膀上像一只要抚摸的小狗一样拱了拱,语气沉闷的开口:“姐姐,你听到那些话了是不是。”
“嗯。”姜偕平静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你这不是过来解释了?”姜偕推开不住蹭她的姜幸,从容不迫的说:“好好说话,别撒娇。”
姜幸听她这语气,高悬的心放下一半儿,她还愿意听他的解释,这已经很好了。
“我妈她最近情绪不太好,我只能顺着她的话先对付着,我从来没有想要通过你得到一些什么,姐姐,你相信我。”姜幸热切的看着姜偕,可怜兮兮的,又十分真切的说:“我是真的喜欢你。”
姜偕含笑看着他,只说了一个字‘嗯。’
嗯?
这是什么意思,姜幸有些不知所措。
他急切的说:“我什么都不要,爷爷给我我也不会要的,我就要你。”
姜偕看他眼睛都快急红了,也就不再逗他,她确实听见那话,但她耳清目明,晓得分辨是非,姜幸那些小心思她这些日子都看在眼里,那些单纯的、小心翼翼的爱恋,像一只幼兽第一次遇见雪景。
她怎么会不信?
“好了。”姜偕摸摸他的头发,心软了一次:“我又没说不信,你着什么急?”
姜幸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他凑上前去讨吻,细密的亲吻落在姜偕的嘴角的脸颊,带着无限的迷恋。
“你吓死我了、、、”他在她耳边呢喃。
姜偕的手还着他瘦的腰身,闻言只笑不语。
两个人腻歪半晌,姜幸又闷闷不乐起来,问姜偕:“你明天要去找顾洲越?”
姜偕看他那副理所当然不高兴的脸,又觉得不对劲起来,什么时候这小拖油瓶敢这样理直气壮的管她的事儿了?
“还有半个月高考,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姜偕说。
姜幸的表情更加委屈,他也不说话,故意睁着一双大眼睛,噘嘴看着她,直到把姜偕看得败下阵来。
“是去忙正事,你别捣乱,乖一点。”她捏他的脸,大拇指不住着摩挲他的唇,诱惑道:“姐姐补偿你,亲一口好不好。”
姜幸心都酥了,嗷呜一口扑上去。
姜幸这方面的经验都是姜偕说授,可或许是男人天生在方面学的飞快,姜偕觉得自己在床上都快压制不住这小拖油瓶了,他活像个小狼崽子。
姜偕趴在床上,裙子被姜幸褪至腰间,胸衣扣子早被他解开,他撑在在上方,唇游移在她的后颈和耳后,这里是姜偕的敏感带。
姜幸的亲啄时还不住的舔弄,舌尖缓缓划过姜偕的耳廓,惹的她一声娇、喘溢出喉咙,手抓紧了床单,姜幸的吻移到她的光洁细腻后背,一片濡湿的痕迹显现,姜偕舒服的闭上眼轻喘。
好久,姜幸又把她姜偕翻过来,右手伸进裙子里去,不住的抚摸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去最终目的地,隔着内裤,蹂躏那朵娇花以及花珠,把姜偕逼得浑身泛粉,左手也不闲着,他把食指伸进她的口腔,玩弄她的舌头,模仿性、交动作进进出出,一丝丝亮晶晶的银线被牵出,他右手越发用力。
姜偕的喘息声越加大,姜幸的动作越加快。
“狼崽子。”
姜偕被姜幸整个人翻过来的时候,半眯着眼,嘴角扯起一抹笑,下巴因为快感微仰,整个人看起来性感极了。
姜幸浑身的血液都往下窜,他甚至觉得自己根本等不到生日那天再吃了她。
“姐姐。”他手探下去,搅乱一池春水后拿上来,当着她的面儿,让她看他手指上她的黏腻,他两根手指一捻,黏糊糊的一根线,欲断未断,然后姜偕就看见他伸舌头去舔,那双桃花眼亮的跟星星似的盯着她。
最后是他低迷性感的声音,“真甜。”
那一瞬间姜偕心里的烟花都炸起,她被这小拖油瓶在床上弄得五迷三道,他姥姥个腿儿的,他他妈哪儿学的?
真带劲!
操!
等两个人都缓过劲儿来清洗完已经是凌晨两点,姜幸食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