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幽怨的像是商行忱辜负了她。
冯繁鸡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父亲如果没什么的事的话,这顿饭就不必吃了。”商行忱拉开椅子站起身。
冯繁随之起身牵住他的手。
“等等!”商父急急叫住欲离开的两人。
“那个女人连生后代的能力都没有,你娶她对得起你爷爷吗?他死前最希望你做什么你应该没忘记吧!”商父大声吼道。
守住商家,为商家传宗接代,培养出下一任商家家主。
是爷爷去世前一字一句交代他的。
商行忱看着自己的父亲。
与自己有几分肖似的面容上此时尽是狰狞。
“我记得。”异常平静的声音。
冯繁身子一僵。
不能生育是冯繁被商家人指摘的最根本原因,就算当初是为了就家主而受的伤,商家人也不会以家主没有后代的代价来偿还这个恩。
冯繁觉得这无可厚非。
所以,还是不能啊。
冯繁想着还是自己提出分手才好,好歹留点面子,别做一个被甩的人。清了清嗓正准备开腔,就听见男人一如刚刚的平静嗓音说道。
“所以商家家主的位置我会给别人。”
冯繁回到家还是回不过神来。
“繁繁,你傻了?”商行忱拿手碰了碰呆愣的人,笑着问。
“你才傻了。”冯繁下意识的反驳道。
这句话仿佛唤回了冯繁的神智,猛地一把拽过整齐的衣领,鼻尖对着鼻尖,“你是不是傻了?”语气特别郑重。
商行忱叹了口气,“我说过我尽心思才哄得你把自己给我,傻子才放手。”
伸手将女人抱在怀里,颈项交缠,“所以现在是正常的。”
冯繁看不见他的脸,下巴贴着颈窝,“万一以后你后悔了怎么办?”
“后悔了就重新去夺回那个位置吧。”
冯繁“扑哧——”一声就笑了,“对,你最厉害嘛。”
“是,我最厉害。”说得眉梢也不抬一下。
所以你不要担心。
“你这是为了美人不要江山了?”冯繁调侃。
“不做帝王可以做摄政王。”商行忱也不会将自己多年的心血拱手相让。
毕竟手中有权势才能保护珍宝。
重逾生命的你。
“小叔叔,我刚刚想到,你不做家主了就不会有那么多花花蝴蝶朝你扑过来了!”冯繁兴奋的眼睛都亮了。
商行忱听到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我觉得她们是不会因为我身份的转变就轻易放弃的。”
“我怎么听出了一点骄傲感?”冯繁疑惑的问。
“嗯,你没听错。”商行忱埋首亲吻白嫩的脖颈。
“哼!你要是多看一眼我就揍你。”冯繁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斜睇着男人。
商行忱一抬眸就看见了怀里人这副表情,突然就笑得眉眼生辉。
“繁繁你这样子特别像一种动物。”
冯繁被眼前的笑容迷了眼,恍惚问道,“像什么?”
“母老虎。”
“啊——”冯繁扑腾着手脚要去挠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奈何对方武力值太高,她被压制的死死的。
“你说,说清楚我到底是不是母老虎?”两只手被按在头顶,腿也被压着,只能用眼神恐吓。
殊不知这样生气勃勃的样子惹得男人心里翻起情欲。
“繁繁自然不是母老虎。”商行忱在冯繁面前根本没有原则可讲,转眼就能推翻自己刚刚说的话。
“繁繁是小仙女。”男人低缓的声线响在耳畔,还有温热的声息吹进耳朵里,仿佛一路吹到心脏。
耳垂一下就爆红了。
“繁繁怎么这么可爱,我想吃掉繁繁。”男人带着轻笑的诱哄声中爱欲深重。
“那……那你小心点吃……”冯繁神智彻底被迷惑。
“好。”
落地窗外的管家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先生一把抱起冯小姐,往楼上走去。
……果然还是觉得祖宅下人多,打扰到他们亲热了吧!
【穿书篇二十四】要不要嫁给我
“……好了吗?嗯……”冯繁将身下的床单都揉皱了,身上香汗淋漓。
商行忱闷哼一声,彻底释放出来。舒畅的喟叹一声,“宝宝,太舒服了。”
媚肉被热烫的液体激得又绞紧了半软的物体。
“嗯?宝宝还想要?”商行忱撑起身子俯视着面色潮红的冯繁。
“……不要!”冯繁伸手推着肌理分明的胸膛,“你快出来。一身汗粘腻腻的。”
ròu_bàng却在柔软的小手推搡着胸膛时又重新坚硬了起来。
“你——嗯啊!”冯繁被硬物猛地一下顶到了zǐ_gōng口,媚叫出声。
商行忱把玩着雪峰红果,低头含吮。
“小叔叔……不要了……”冯繁仰首哀求。
男人吐出乳头,顺着纤细的脖颈一路吻上水亮的唇,有呻吟消失于两人相触的唇瓣。
“啧啧”的水声也不知是两人接吻发出的还是相接的下体冲撞而发出的,混着女人娇媚的轻吟,听得人面红耳赤。
一片旖旎。
两人彻底结束时床单已经凌乱不堪,褶皱,湿印,一看就知道发生过怎样激烈的性爱。
“都说了不要了。”冯繁嗔怒的看着始作俑者。
“是谁说重一点的?”商行忱坐在浴缸里,抚摸着光滑的脊背。
“……你哄着我说出来的。”
商行忱舔吻着泛红的眼角,“繁繁如果说好听话,我会结束的更快。”
“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好骗吗?”冯繁打了一下赤裸的胸膛。
那次哄着她什么话都说出来了,结果折腾得她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商行忱也想到那次小姑娘被他哄得说出的那些话,喑哑着嗓子笑了。
“繁繁什么时候再说一次?”
“……你做梦去吧。”
不说每次都把自己折腾得半死,说了还不把这副骨头都拆了。不说,绝对不说。
“好吧。”商行忱遗憾的应了一声,心里却计划着再来一次。
好好哄着,总能如愿以偿。
看着男人嘴边勾起的笑意,冯繁直觉有点害怕。
要不出去躲一阵子?
两人各自谋划着,面上倒是一派坦然。
卸任家主的那天,万里无云。
冯繁坐在廊上,看着庭院里的香樟树。
“看什么?”看得正入神时,突然被揽入熟悉的怀中。
“看树。”冯繁侧首嘴唇碰到了男人的唇角。
“你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