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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娇女 > 分卷阅读352

分卷阅读352

默默的叹息一声,她是好命碰上了李夫人罢,继母都被妖魔化了。

不过王芷瑶实际碰上了几个名门继室,她们也多是同李夫人一样,很注重涵养和名声,极少刁难嫡女,更不会做出夺家财坏名声的事儿。

不是说所有继母都是好的,但身处名门显贵,财产远没有名声要紧。

亏待嫡妻嫡子嫡女,被休了也应当。

“过两日,顾大人拜师,我怕是去不了。”尹嘉颖拽着王芷瑶悄悄说,“我怕旁人调笑。”

“嗯,我知道。”

王芷瑶笑道:“你就安心等着做新娘子罢,我哥哥都等着急了呢。”

“王七……你再说下去,等你出嫁时,看我怎么折腾你。”

“好嫂子,原谅我吧。”

“你……”

“好嫂子。”王芷瑶叫个不停,尹嘉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花园旁边的小路上,本科高中探花的李公子停在一旁,目光隐含着一分遗憾,“可惜,我迟了一步。”

他已经得了姑父的准信,王芷瑶的心上人是顾天泽,死皮赖脸的凑上去,远非君子所为。

第一百六十九章情根

文正伯爵蒋夫人对殷家下聘礼后,尹家设宴先答谢媒人,并宴请亲朋。

王四爷选得媒人并非朝廷勋贵,也非显贵大臣,而是京城最最有名望的大儒。

尹薄意缕着胡须陪着媒人落座,太有面子啦。

便是他都弄不明白,堪称名师鸿儒的人怎么会被王译信请动的,而且一请还是三位。

这三位鸿儒名师可谓桃李满天下。

别说请为媒人,寻常便是登门都得看这三位有没有心情接待访客。

翰林院掌院尹薄意对王四爷极为和蔼,王四爷被笑容满面的尹狐狸吓得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可是懵懂的政坛新星,同尹薄意yín侵多年的朝廷老狐狸不可同日而语。

尹薄意唇边的笑容更深,就在他想询问详情时候,门口的管家通禀,“顾大人贺王尹两家联姻之喜。”

顾大人?

顾三少!?

京城只有一个顾三少,也只有一个能让满堂宾客紧张,闭嘴的顾大人。

尹薄意似找到了三名鸿儒做媒人的原因,向王译信点头表示佩服,原来实现去寻未来女婿呐。

这三名鸿儒不就是顾三少的启蒙老师!?

用鸿儒为顾三少启蒙,也只有乾元帝能做得出。

王译信脸庞烧得很,明白尹薄意所指,他很委屈,明明三名鸿儒是他下棋赢回来的机会,好吗?

同亮瞎人眼的顾三少无关!无关!

他不至于事事都求顾三少。

顾天泽也是,不知道自己一出现群星无色么?

偏偏来凑热闹作甚?

王译信对将来的弟子兼女婿非常不满,太惹人恨啦。

顾天泽一袭华服直缀,大步走进设宴的花厅,明亮鹰眸目不斜视,在起身相应的尹薄意面前站定,朗声说道:“我奉皇后娘娘之命,特来恭贺王尹两家联姻。”

理由足够强大,王译信看着英挺傲气的顾天泽,果然,他一出现,把落座的年轻英都比得黯然失色。

便是比顾天泽生得好的人,也没他天生富贵的气势。

不愧是乾元帝倾力栽培出来的‘儿子’。

皇子们尚需要在朝臣,年轻学子面前表现出儒雅,礼贤下士,或是平易近人,以此拉拢人心,赢得支持。

顾天泽完全不需要啊。

不过,他的确招人恨,凭什么他过得日子同皇子和朝臣不一样?

顾天泽依然如故,只是把平时垂在脑后的马尾盘起,一根寻常的簪子插在发髻上,然寻常一词能在顾三少出现吗?

不能,所以状似寻常的簪子是大有讲究的,眼尖的人发觉这不是乾元帝带过的么?

“让皇后娘娘心了。”尹薄意笑着道:“顾大人请上座。”

作为顾皇后指派来贺喜的人,上座是必须的。

顾天泽直径坐在王译信身边,勾起了嘴角,“王大人。”

王译信脸上肌肉僵了几分,“顾大人安好。”身上也绷紧,时刻提防着顾三少。

尹薄意笑呵呵地说道:“最近几日,王贤弟常常入宫,想来同顾大人极是熟悉。”

“不熟……”

“王大人。”顾天泽亲自拿起酒壶,给王译信的酒杯倒满了酒,“前些日子多有得罪,您别生气啦。”

“……”

旁边的人眼睛落了一地,顾三少竟然同王译信道歉?

幻觉吗?

这怎么可能?

王译信身上凝聚着众人专注的目光,拿酒杯的手有点僵硬,让顾三少斟酒,他并没感到荣耀,反而很心惊胆战。

“师傅……”顾天泽动了动嘴唇,紧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您不是我师傅么?”

王译信眼眸深邃,如果自己怕了,怂了,有何资格做顾三少的师傅?

又怎能教导改变顾三少?

顾三少无论是坐姿,还是用膳同寻常一样,无论旁人如何羡慕嫉妒恨,如何对他怀有敌意或是巴结,他依然如故。

他比不上顾三少!

王译信洒然一笑,仰头喝了美酒,名士的狂傲尽显,“三少,再来一杯。”

顾天泽又倒了一杯,从牙齿缝隙蹦出几个字,“不许叫我三少!”

“哈哈。”王译信颇有扳回一城的快感,拍着顾天泽的肩头,“名字,名字而已,我同定国公有点交情,叫你顾大人太见外,叫三少爷也不妥,还是三少好。”

“……你可以叫我贤侄。”

“不如三少好听呐。”

王译信似醉了一般眯了眯眼睛,“国公爷很疼你,三少,这称呼你逃不掉。”

莫要做让定国公追悔莫及的事情。

旁人这回低头捡得不仅仅是眼睛,还有下巴。

什么时候王伯爷同顾三少如此推心置腹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惧人言。”王译信用筷子轻轻敲击着酒杯,“何惧人言!?”

他的爵位,官职,以及乾元帝的信任看重,来自他的努力,并非依靠顾三少。

如果旁人说他媚上……又如何?

不过是想讨好顾三少而无从下手的可怜人反酸的话罢了。

王译信前生很长一顿时间背负着宠妾灭妻,指使王家被夺爵,传自乌衣巷的王家落魄的罪名,那段日子他就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谁见他都会讲一番大道理,仿佛连路边的乞丐都能教育他该怎么做。

那段日子压得他崩溃,他不同任何人辩解,也不想同任何人解释。

他的确做了宠妾灭妻的事,被人欺骗根本说不出口,他宁可满身骂名,受尽嘲笑奚落,他也不愿同人争论自己从没有抛弃妻子的念头……

“你就是个惹祸,不过……”王译信醉眼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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