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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太子妃的荣华路 >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忙急急询问自家主子。

“孤无碍,”高煦声音绷得很紧,“林阳可到了?”

方才一出听雨阁,他诸般命令便传了下去,其中一个,便是召唤林阳。不过由于时间短暂,林阳还未见人。

不过也差不多了,张德海刚要答话,主仆二人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响起,由远而近,急促而迅速。

“属下来迟,请殿下恕罪。”来人正是林阳,他立即跪地请安。

主子浑身湿透,处境有异,他担心,但更知道自己本分,只关切问了一句,便回归正事,“殿下先前传话,属下已命人布置,不知主子还有何吩咐?”

“将这个女人弄出去,按先前计划行事。”

皇帝当场御赐了鹿血,高煦察觉有异,随后瞥一眼陈王空空如也的席位,更印证了心中猜想。

皇后既然苦心筹谋了这事,当然不是让他随意宠个女人了事,对方必有后着。

这表现异常的柳姬,显然就是这后着。

高煦冷冷挑唇,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该做的准备,他已经吩咐下去,反击马上可以进行。

“传信丁文山,立即按计划行事。”

“属下领命!”

时间紧迫,林阳也不废话,出场抖开一件薄斗篷,裹住地上昏阙的柳姬,扛起就出了门。

“殿下,您……”

内房仅余二人,张德海心焦,这取冰的人怎么换不回来?

其实,高煦的估算还是无误的,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冰还是取回来了。

张德海大喜,忙道:“赶紧敲碎,抬进来,快!”

主子呼吸愈发急促,再晚就不行了。

不过,这冰到底是没用上,因为又一阵急促奔跑声响起,前去接应太子妃的太监们气喘吁吁,一人扬声道:“娘娘,娘娘回来了。”

纪婉青提着裙摆奔仅内房,使出这辈子前所未有的速度奔跑,她也喘得厉害,“殿下,殿下!”

只是,她心里惦记着高煦。

一进房门,迎接她的是熟悉的怀抱,还有铺天盖地而下的热吻。

高煦很用力拥抱她,呼吸灼热,动作很急切。

纪婉青也顾不上休息,只大力回抱他,并仰脸主动回应。

他浑身湿透,身躯紧绷,屋里没有其他女人,却有一大桶冰冷湖水,方才她在外面,还见到太监在急急敲着冰块。

很明显,即使她没有赶到,他是打算硬抗过去的。

他本是皇太子,女人唾手可得,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

或许,这还夹杂了些其他原因,但也不妨碍纪婉青此刻感动。

她的心很柔软,突然很心疼他。

“青儿,今儿要委屈你了。”

妻子终于在他怀里,熟悉的甜香包围者他,已届隐忍边缘的高煦瞬间爆发,他动作很粗暴,两三下撕去她的衣裳。

不过他仍残存理智,心疼妻子,低头亲了亲她。

高煦的唇很灼热,动作很急,虽勉力控制,但手劲儿依旧不小,让她生疼。

“青儿不委屈,我只想殿下不难受。”

纪婉青主动配合他的动作,仰起娇躯迎合,“殿下可不许憋着,若伤了身子,我可不依的。”

妻子温柔体贴,熨帖了高煦的心,他身热似火,一颗心却柔润似水,低低“嗯”了一声。

情感加之生理上的强烈需求,让他瞬间红了眼,再也压抑不住,连床榻也没来得上,只将她抵在隔扇门上,便大力挞伐起来。

“殿下,你轻一点儿。”

他动作前所未有的凶狠,纪婉青很疼,她却主动迎上去,好让他更畅快些。

“好。”

他嘴里应着,可惜动作却因她的主动回应,更激狂了几分,无法缓和半分。

张德海识趣儿,早在太子妃冲进门时,便退下并掩上门,自己亲自守着,不让其他人近前。

屋里小夫妻二人交颈相拥,抵死缠绵,从隔扇门到床榻,他吃得又狠又急。

难怪皇帝如此喜爱推崇,这鹿血效果果然了得,几次三番过后,纪婉青筋疲力尽,有些受不住了。

她勉力回抱,美眸轻阖,在他火热的怀抱中,意识半昏半醒。

第六十二章

灵与欲的结合,加上鹿血为催化剂,这场欢好前所未有的淋漓尽致,等到云雨歇之时,已是夜半时分。

“殿下。”

纪婉青美眸微睁,难掩关切,“你身子可好了。”那鹿血的变态效果,可是解了?

是的,经历了这一遭,她对这鹿血的效果,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

她身子很疼,某私密处已有麻木之感,可见此物厉害。

高煦心疼她,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到了后面,他自己根本无法自控。

而纪婉青担心他憋着,这效果若没能完全泄出,对身体也不知有无害处。因此他渐能控住,动作稍缓之时,她总要纠缠他一番,好让他打消压抑的念头。

这般连续折腾,高煦是年轻男子,血气本旺盛,加上鹿血大补,他事后神采奕奕,无一丝疲惫之态。

纪婉青则焉了,如甫遭遇了暴风雨肆虐的新荷,虽娇美,但也极脆弱,神萎靡,只在勉力支撑。

高煦心疼怜惜,垂首亲了亲她,“孤已无碍,你莫要担心。”

她樱唇有淡淡咬痕,还带一些殷红,方才难以支撑之时,她只得紧蹙秀美,咬着唇瓣隐忍,便落下浅浅伤痕。

他温柔将那一丝殷红吻去,“你快些歇了,孤领你回清和居即可。”

纪婉青得了准话,一颗心放下,深切疲惫立即袭上,她点了点头,美眸轻阖,顷刻便陷入昏睡。

高煦轻拍着她的美背,确定她已陷入沉眠后,扯过外袍盖住二人身躯,沉声低唤,“来人。”

外面张德海早已等待很久,一听主子传唤,便小心推开门,捧着填漆托盘,垂首入内。

这小水榭少有维护,即便动作很轻,隔扇门依旧无法避发出“咿呀”一声响。

“再轻一些。”

高煦手臂紧了紧,立即垂目关注怀中人,见妻子并未受打搅,方低声轻斥。

张德海连忙低声告罪,他揣测主子心意,除了捧着热水铜盘巾子等物的小太监,也没敢领多领人进屋。

果然,他将手中盛了衣物的托盘放下后,主子便抬手挥退。

高煦坐起,亲自绞了热帕子,给二人擦洗了身子。

张德海这奴才很贴心,房事后用的药膏子,他早就备下一同送进来。

高煦打开白玉匣子,修长食指挑出淡绿色的半透明药膏,细细给妻子身上痕迹抹了,某隐秘处,更是厚厚均了一层。

这药膏子极好,纪婉青睡梦中感觉到舒坦,一直微蹙的秀美舒展。

高煦见状微松一口气,随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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