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嬷。”
一出姜家,钻葑开始回血。
出了市区,钻葑趴在窗户上好奇地问这问那。
一会说那棵树的叶子怎么两种色,一会儿又问鸟怎么都停在左边的树不停右边的树。
简直比智力开发时期的小孩子还能问问题。
姜照侧头扫了她一眼,钻葑识趣的闭嘴。
没过一会儿,钻葑又开始了。何绍没办法,只好依她的意思,靠边停了车。
钻葑赶忙下车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按照妈妈的意思,让姜照带她去近郊的临江仙,那本来就是姜家的另一套别墅,那不跟在家一个意思。
钻葑一溜烟下车,正好今天周六,有不少家长带着孩子出来玩。
路边停了不少车。
钻葑面前几米的地方,一对兄妹在玩游戏。
哥哥大概七岁,妹妹四岁。
剪刀石头布,古灵怪的妹妹总耍赖,哥哥总输。
钻葑想起自己的小时候,终于笑了出来。
妹妹输了,听见有人笑,咯咯笑着跑远,哥哥怕她摔倒,赶紧追上去牵着她。
钻葑很久没这么开心,低头看见那个小女孩的粉色小杯子忘了拿,索性给她递过去。
何绍长舒一口气,还是爱笑的钻葑更可爱。
钻葑把杯子递给孩子的母亲,毫不吝啬地把俩孩子夸上天,把人父母弄得眉开眼笑,使劲塞了她好多吃的。
看着里面不少甜食,钻葑知道这是小女孩最爱,走远又给小公主。
她蹲下身和小女孩聊天,小女孩小奶音甜甜地叫了她一声“姐姐”。
听得钻葑一激动就亲了她两下。
两个孩子拉着她跑远,钻葑的心也畅快了许多。
其实这几天她心情不好,并不是因为妈妈阻止她拍戏,而是因为妈妈的态度。
她只是想要一个平等的对话,想和妈妈心平气和的谈谈,想让妈妈别再把她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钻葑想得出神,猛然,尖锐的摩擦声由远及近。
声音仿佛要把耳膜震破。
她转身看过去,一辆失控的车朝着路边小女孩飙了过来。
小女孩浑然不觉,一摇一晃地唱着歌。
钻葑来不及思考,跃过去推开她。
晚上八点,钻葑的手机还是打不通,谈之洲打了姜照的,同样无人接听。
蒋延的电话来得及时,一上来就问他在哪儿,他随口说了个地方。
“祖宗!钻葑出车祸了!”
一股凉意从脚底泛起,谈之洲没法安静,“怎么了!”
蒋延挠头,说得稀里糊涂,“......简单来说就是有人酒驾错把油门当刹车,朝着个孩子撞了过去。钻葑推开了那个孩子,结果自己...”
“会不会是误传?”
蒋延坚决道:“不会,江山集团的姜总正好路过救了她。现在姜总连会议都...”
话没说完,谈之洲急匆匆甩下一句“知道了”秒挂。
第29章缘故
谈之洲定了当晚回临城的机票。
赶到的医院的时候,医生刚从重症室出来。
何绍赶紧迎了上去,“怎么样?”
医生擦着一头大汗,走到姜照跟前,“姜总放心,没什么问题了。”
姜照紧绷着的脸色,有了一丝松动。
谈之洲出了电梯,刚巧听到医生的话,靠着墙松懈下来。
没事,那就好。
钻葑昏迷的当晚,医院里两个大男人守着。
她被裹得像个粽子,呼吸均匀,心跳平稳。
何绍知道劝不动姜照,自己先赶回姜家报平安。
病房里休息间、洗澡间应有尽有,两人都不约而同中意病床边的椅子。
钻葑的皮肤很白,睫毛很长,闭着眼的时候,睫毛弯翘。
谈之后帮她掖了掖被角,眸光描摹她的脸。
像是个睡美人。
房间里很静,能听到仪器运转的声音。
一旁显示器上起伏的心电图很有规律,好在她没事,否则,谈之洲无法想象。
半天,他开口:“姜照,你知道钻葑的秘密吗?”
姜照站在窗前,月光镀了一身温柔月色。
“你有话不妨直说。”
自己当时一时心软,让妹妹去拍了戏份,如今看来,并不见得是明智的决定。
谈之后起身,同姜照对视,“她的秘密,是家庭的身份。”
他顿了一下,月光系数落进寂然目光中,“而姜家的秘密,是她的身份。”
姜照心头一震,讽唇道:“洗耳恭听。”
谈之洲指着墙上的病历卡,“她是b型血。”
“那又能说明什么?”
谈之洲走进,两人在窗前对峙,“姜董事长和钻教授,真的是ab、o型血?”
来医院之前,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他给父亲谈苑声打了电话。
有意无意问起知不知道钻庭东和姜慈的血型。
谈苑声刚下了一档访谈节目,打着哈欠问他怎么问这些风马牛不相干的事。
谈之洲随便胡扯了两句过去。
谈苑声想了一会儿,肯定的说:“两人都是o型。”
大学那会学校组织献血活动,三人都是学生会的干部,都带头参加了。
当时三人还打趣说连血型都一样,难怪彼此兴趣相投。
但在所有可公开查到的资料里,钻庭东的血型显示为ab型。
他接着开口:“其实按照江山集团每年对敬山区的捐助力度,没有必要让钻葑每一年都到敬山墓园去祭拜恩人。”
他似乎想把姜照的反驳堵死,“除非,有人刻意隐瞒了这个恩人对钻葑的重要意义。”
步步紧逼,“姜慈不让她接触娱乐圈的原因,是真的自己讨厌,还是受人所托?姜总应该心知肚明。”
姜照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比月色还冷。
从他第一次见谈之洲就不喜欢他,现在看来,当时自己就不该心软。,由着钻葑的性子来。
谈之洲的问题字字直中要害,姜照扬眸,嗓音始终波澜不惊。
开始一下下鼓起掌来,“谈导不愧是谈导,能想象出这么新鲜的故事。”
谈之洲微笑着看了过去,“是吗?”
他回头看依旧玻璃墙内昏迷着的钻葑,一字字道:“烦劳姜总和姜董事长沟通一下,我想明天我们应该需要见上一面。”
房门被人打开,自带气场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不必谈导明天麻烦,有什么话,现在就问。”
房间的东南角落还养了鱼,听到姜慈的声音,惊吓似的几个摆尾。
这是谈之洲第一次见姜慈,和电视媒体上不一样,这次她的身份,是钻葑的母亲。
出乎姜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