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鼻腔
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他们扔下她,让她的腿沉重
地垂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开位置。
经过了一天一夜,女人被完全地烫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在外
的肌肉表面红白相间,像是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夹进了一个水淋淋的花皮球。在
那大的肉球中间充血淌水的像傻笑的嘴一样宽阔地咧开来,周围散开着女人
那两被割碎了的大,她们变成了或大或小的一些生肉片,像是在水中泡胀
了起来的菊花花瓣。
本应被覆盖在下面的女性性器的所有结构,像吹过了气似的一层层地向外翻
出来∶嫩滑的阴di、粉红的小,黝暗的入口张开着几乎有三个手指宽。
受伤的整个粘膜层,从里到外,像剥去了皮的葡萄肉一样满含着厚厚的浅黄色粘
液。
布林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他在她的那片沼泽一样的水
坑里像是捉鱼似的摸来摸去,捏紧其中一片残缺的肉块拎起来看看,然後他把自
己的肉柱顶上去,用那直挺挺的东西在女人整片浮肿着的裸肉上压出凹坑,他甚
至从溃烂的肉中挤出了滑腻的水来,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把李春碎裂的片段
轮流地挑起来。最後他也捅了进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李春的两条光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
空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布林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
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
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豫着摸向自己的下身,有人随
手挥起铁条打在她手腕的骨节上,把她的右臂打得向外面甩了出去。
“哦┅┅”李春长长地叹着气,偏过头去寻找她的手在哪里。
“好啦好啦,停下。”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
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我们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
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不过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进了她的屁股
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李春“嗷”地一声,
又爬了两步。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
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你┅┅你┅┅为什麽”
“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後一步∶“顿珠,摇
一摇那台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
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
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
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不┅┅哦┅┅”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试试。”
顿珠在她旁边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上绕,在那里只剩下两颗赤红的肉
芽,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麽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後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
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我们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
去。我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
腰。铁握紧在我的拳头里,我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後伸开,我让它带着冲
劲对准李春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厚实的肉团像一头牦牛的脖颈那样地滑动、那样的坚韧,我跪在李春身边咬
住自己的嘴唇,抓握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地陷进了她的肉中。我在握着子的
右手上狠命地用劲,扭绞着它、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地向下压──这样可
以扩大她的伤口,使我的工具在快速地前後运动时阻碍较小┅┅
动手去做的时候就会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麽容易被穿透的,女人的乳被拉长
开去挤向她另一侧的那一个,变成了一团美国口香糖那样的怪东西,很长时间我
都顾不上去管李春正有什麽样的反应。
“换一根”我从她变形的里拔出那金属器具,有人把刚从火里取出的
新的一支递到我的手上,已经加过木柴了,现在这根白烫得耀眼。在这个空隙里
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我至
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鼻歪眼斜的女人的脸。
她的深处“吱吱”地响,我能感受到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
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我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他,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舔他
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一点,晃动着它让它松动些,我再活动了一下
僵硬的手腕。最後的一下┅┅两下┅┅第三回“扑哧”一下,血红的一个小尖从
女人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我让铁留在李春的乳中站起来,我对正摆弄着那些铁和火的汉子说∶“再
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烧得更烫些容易穿通。”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她的第二只的时候仍然费了不少周
折。李春痛得缩紧了身子,像是一条装死的青虫,被汉子们重新按到那的男
人下边。她的一对懒洋洋地左右摆动着,在她们的根子上横着穿挂了两支暗
黑色的铁,它们的重量向下坠着她的皮和肉,在铁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绕上
了电线。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击之後,她那双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竟然在
转眼间便已松垮地垂落下去,像是两只漏了气的皮酒囊。
女人闭着眼睛,呆滞地张大嘴,像一个白痴似的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
既没有声调的变化,也没有感彩。
顿珠握住她的头塞进男人的胯下,来回地摩擦∶“张嘴,张嘴”但是女人
在那里面仍是呆板地“啊,啊”着叫,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被痛
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麽的通情达理,“混蛋”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
重重地推到墙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顿珠的右手再加上去,按紧了她的
背。他像搓揉着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搓揉着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
被穿通了的,拉回来、再撞、再撞,我们看到血从她的胸流到她的肚子上。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他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
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後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墙面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最终也被带入了同样的
气氛之中,他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让开,反捆着手的女人前後摇晃着她的身子
努力着┅┅突然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以相同的节
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李春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
地躲着她,是顿珠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的
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的头上脱落了下来。
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房还在一张一弛地
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李春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那个平地人的东西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那家伙正在流血。在
享受着女人的唇和舌的时候,遭受到这样一个挫折可不会使人羡慕。
我们觉得十分厌烦,女人在受到电击时活动的范围太大,她和她的男人断开
以後就不再有趣了。可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能够控制的界限,靠揍她解决不
了这个问题。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家忙乱了半天,费劲地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
把电线头重新绕到横穿过李春的铁签上,再把她弄到桌子边跪下,反绑到桌
子的腿上,现在游戏才能够真正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把她的士兵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
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经过了这样三天一夜的严厉折磨之
後,我们满意地看到李春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
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雪域往事七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李春yin荡的表演,等到他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时
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後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少校被缚紧
在桌边的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情
人。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无法躲开,李春在电流的
刺激下只是能够做到狠狠地往木台的边沿上撞她的後脑,同时把她嘴里的东西拉
得忽长忽短。然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
眼睛与自己的肌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试图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
面来┅┅
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摇晃着
头,上下忽开忽闭,嘴里始终鼓鼓地塞着那东西,血从她的嘴唇缝中和腮上的
破口里一起流出来,很有可能是中流出的血。从她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
的、像是玻璃磨擦般的“吱吱”响声;而男人在上面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
又因为被咬。
突然地,她吐出了男人的,低垂下头去呕吐。我们停下发电机,顿珠用
铁签拨了拨那个平地俘虏缩拢在荫毛丛里的小肉条,血淋淋地带着深深的齿痕。
“看到了吗”他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
含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到没有”顿珠的铁敲在她的肩
胛骨上,李春只是低低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摇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含进去”没有反应就再摇一阵,直到女人呜咽
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进口腔之中,再让她动起来。
我们看上一会儿,笑骂一会儿,问李春∶“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了我们
又要通电了”
於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头,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她
只是含着那东西偏过一点头来看着我们的笑脸,眼泪和口涎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
的下巴,她看着我们勉强地摇着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好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味道,会不会比平地人好一些哈”有
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人又一次绷紧身体,发出男女声混合
着的叫喊来。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春到最後也没有使那个平地士兵射
出在她的嘴里。
大家推着沉重的台子移到下一个男人身前,这样大费周折地对付一个女人,
在我们真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她是值得我们花上点力气的。
我们确实目睹了女军官成功地让其中一些男兵在她的嘴里实现了,只要
我们不用电流打断他们,或迟或早,他们总能做到的。在顿珠手中握着的铁签的
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jing液咽了下去。男人歪着脸神,经质地耸动着腰,低沉
地吼叫出来,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却带着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
子吞咽着,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
最终,她的头歪向一边,失去了知觉,顿珠还试着又电了她两次,她轻微地
抽搐着,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看来她确实有些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勇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们,把她们按到地下,大屋子
里乱七八糟地到处是扭动着的的身体,黝黑健壮的男性和他们身下压着的洁
白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我坐在那张粘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
台子上,“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拽了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
泉一样弥漫着轻雾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
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麽名字,什麽名字”
“崔笑鸽。”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执着头发拉起身下昏迷不醒的
李春的头∶“她刚才做过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她摇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
很简单的┅┅快做”我很快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我莫
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
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
烤肉,我要烤平地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了以後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麽,他
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带着毛。那真是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女孩,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坑,牵挂着几片没割乾
净的肉皮。还有她分散开着的两条腿,在她们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
的洞┅┅一地的黑血。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干了些什麽、是怎麽干的,我想她对
男人大概是没有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
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子,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
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润得就像是一头小公象的
牙──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後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
一条腿,光洁的膝盖轮流地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这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
过的高原女人的舞蹈,即使是在雪域欢乐的节日上。当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
有束着裙子的时候,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自然是更好看些的,我可以看到她
温柔的胯间细微有趣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喜庆吉祥的事,於是我想我的脸
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
房,那麽的高,而且仍然能够耸翘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颤抖和摇曳,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像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舞步的是平地人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着那些男人了。有
些人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开他们,最後剖开他们的肚子,一些沉重的胃还
挂在他们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肚肠和肝脏却像活生生的动物似的在地下四处
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跑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着她侧抬的脚底,泄满了红的颜色,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
一只也是一样。她在深红的颜色中裸舞着,直到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
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後,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拍打着躺在
那另一边的女孩子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他说,从旁边
提起一条血肉模糊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後爬到女孩後面去,他的手
遮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混蛋,
一定会掉出来的。我要有一个办法┅┅”他愚蠢地说。
等我再看到那没有和的女孩时,她已经赤条条地站在了屋外空地上
的那两根木桩之间。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伸开的两只手被钉马
掌用的铁钉钉穿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血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
她的腿前腿後往下流,在她的两只脚下积起了又红又腥的一大滩。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也
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试试看
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呀┅┅”
“来啊,你们快来啊”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
可怖的叫声所惊醒∶“来杀我啊,求你们啦┅┅”
那时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而是换成了粘稠的、黄与绿色的脓液,发
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蠕虫。在高原的太阳下暴露了三天之後,白嫩
的姑娘又黑又乾地变成了一小段人形的焦碳,她的皮肤被炙灼成了薄纸样的东西
萎缩着卷曲起来,裸露出地图一般一条一块散布着的粉红色的肉。
使人惊奇的是,小姑娘後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第三天以後,
她对於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她的生理需
要。
她露出她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饿啊,我饿啊┅┅水啊┅┅”布林便会
对崔笑鸽说∶“平地女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小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人的生命力有时真让人
吃惊。
第二部我和李春
雪域往事八
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所组成的jūn_duì居住的大房间
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的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
个全裸的女人背靠墙壁并排站立着,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另一
个姑娘仰起头靠着後面的白粉墙壁,眼睛凝望着屋顶。
她们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後,脚腕上同样地锁上了铁镣,在每个人的右肩锁骨
下都被钻透皮肉穿上了一个铁环。在她们的头顶之上,从钉进了墙面的木楔子上
垂落下细细的铁链,连接着那铁圈牵起了姑娘们的身体。
平地jūn_duì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站立了许多个白天和晚上,只有在伺候高原勇
士们的时候她们才有可能在男人的身边,或在男人身下躺上一会儿,除此之外,
她们是很少有机会从墙上解下来的。
当她们用酸软的腿脚站立在那里的时候,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
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得更久一些。在那些年中落入我们手里的平地人姑娘,大多就
是在这里渡过了她们最後几个月的馀生。
精赤着上身的顿珠提了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她们仍然无动於衷地保
持着原来的姿势,既是由於虚弱,也是由於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吻她的嘴唇,鼓着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姑娘的口
腔中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继续笑着,他的脚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用脚跟踩住後者的脚趾,
他的靴子转过来转过去地用着力气,向下使劲地碾。姑娘往後退缩,喉咙里“呜
呜”地响,从她闭着的眼睛中淌出两滴眼泪。
顿珠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夹
紧了两腿,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她瞪大了眼
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麽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落
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算了吧,顿珠。”另两个高原汉子上前从墙上摘下链子,他们把姑娘拖到
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交替着进入她的,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
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顿珠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
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说,姑
娘服从地伸出了舌头,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
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顿珠扇了那姑娘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顿珠转
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已近临产的女军官李春赤身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
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
里举着一束燃着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的惩罚方式,大概是在前一天里服务
次数较少的那个女人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
着一个小铁圈。
“是,顿珠老爷。”她说。她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去把香放到地上,然後说∶
“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说过叫你把水盆取下来了吗”
“是┅┅是,顿珠老爷。”她又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脚板
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极力地向下
瞟来瞟去。最後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我们这边挪
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我们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
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上去,“哦┅┅哦┅┅”李春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下
去,但是她的已经在火头下激灵了一下。顿珠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压得更紧,
并且转动手腕┅┅李春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
当当”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水洒了一地。
顿珠把香火从李春的乳上移开∶“女军官,老爷叫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触碰她的唇,李春在“滋滋”
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出舌头来”
李春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力
着伸长。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女人,吹着自己手中的
佛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後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样耷
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梁,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腔之
中。顿珠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她的嘴
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
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顿珠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女少
校。”
“是,灯珠老爷,是。”她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我们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
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她的头在顿珠
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後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我一直等到他们做完,踢了一脚李春撅起着的光屁股∶“好啦,爬起来吧,
跟我走。”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用铐着的手擦拭着粘挂了污物的肿胀发亮的嘴唇,
浸透了汗水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下来,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长而黑的眼睛形成两条朝上弯起的
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颖而和
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月已经过去了,女军官现在有了一身粗糙黝黑的皮肤,
从她的脸,一直到她的大腿根处的肉摺里,均匀一致,就像是y国边境的峡谷里
那些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
除了举着佛香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晒太
阳也是顿珠喜欢的训诫方式之一。女人乾瘦的身体像是一株枯死的胡杨树,全身
上下也像是树干上的疤结那样排列着粗砺凹凸的伤痕,她的下唇像是打了一个结
似的有一个深的皱折,这使她的嘴已经不能完全闭合,现在那上面当然更是饱含
着液体扩大了好几倍,使她有点像一只正在吐泡的螃蟹,在她的脸颊上永远地留
下了一个光滑深陷的凹坑。
和三个月前不同,李春现在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
不起的丈夫xxx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她那两只同样遍布着疤痕的松弛地垂挂在她的肚子上,在这具瘦削的躯
体上看来只有这个部位没有受到什麽不良的影响,女人的肚腹不仅巨大地挺向前
方,而且还在向腰部两侧惊人地铺张开去,有点像是一只脆弱的蚂蚁拖带着一粒
大豌豆。
李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的脸,然後腾出手来托起自己滚圆的肚子,她挺着
腰、迈着八字步吃力地从我身前走过去,孕妇们总是这麽走路。
她脚上脚镣的铁链在叮当地响,我跟着她走出房门,朝楼上喊∶“布林,叫
你那个平地人老婆下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们过夜的地方去,布林
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同意
他的看法。
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
大屋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女腰包女佣们该干的活计,擦乾净彩绘的漆
柜和银器,当然,始终赤露着她漂亮的身体。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屋
子里去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到楼上去了,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
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yin荡的家伙。
直到了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还插在李春的中,它正懒洋
洋地前後滑动着。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一次太急躁,她现
在需要的是慢慢地等待,感受着自己从身体到心灵的耻辱像海浪一样一层一层地
涌起来,在敌人无穷无尽的辱中崩溃下去。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和酷刑之後,李春从来就没有过什麽反抗的
举动,不过今天还是用铁环锁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她的手臂大大地张开着固定
在床头,两腿则垂落在床边,用铁链拴到床脚上。倒不是我怕她对我做点什麽,
以她现在这副烂样,我一脚就能把她踢到墙上去,我需要这样地使这个平地女人
时刻体会到她自己的悲惨处境,不应该错过一点摧毁母狗精神的机会。
李春的整个身体高高地漂浮在床面上,我在崔笑鸽的帮助下往她的背脊下面
垫进了许多破烂杂碎∶卷起来的狗熊皮、羊毛毡子、绣花枕头等等,总算把她的
屁股抬到了和我的胯部齐平的高度。我站在床下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由於她的肚
子,我不能爬到她的身体上面去。
雪域往事九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里已经水淋淋得像个堵塞住了
的下水道。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麽地方抽动几下,把我的东西握紧
在里面,然後又松弛开去。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缝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
吟,我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後把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在床边坐下冲她笑笑,一会儿工夫她就控制住了自己,重新睁大了她的黑
眼睛盯着我。顿珠他们为服务的女俘虏们制定了很多必须遵守的规则,其中之一
是在被奸yin时必须看着强jian者的脸,不准扭过头去,也不准闭上眼睛。
“这两下怎麽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麽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这样的问题她早就已经学会该怎麽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开合着她
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发音也不怎麽准了。不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
还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间有趣的小房间,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处堆积着熊的和
豹的皮,一边的砖墙中甚至砌进了一座英式壁炉,有时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会需
要点起火来的。
苗条俊秀的姑娘崔笑鸽赤条条地跪在一张毛绒绒的大熊皮上,这个圆脸盘高
鼻梁的健壮姑娘,曾经很活跃过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她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
“酒”
她平举着的手里端着一个镂空的大银盘,印度人手工镌刻出的花纹。里面是
趐油茶壶,还有法国酒瓶。
她膝行上来,把玻璃杯放在我脚前,倒酒进去。我把一只手伸进横斜在我身
边的那两条大腿的根子上,从里到外地抚摸着李春的大。那已是两片筋肉曲
张、结满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经没有那样规则完整的形状了,就像是扯
碎过又再粘贴起来的旧书书页。不管怎麽说,她们又长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狠狠地捏紧了她∶“动一动,动一动
烂,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她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
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我的话,她决不敢
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四个月中她尝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