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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意恋征服系列 > 第 190 节

第 190 节

安的回去,不过你要是不乖的话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欲哭无泪的佩怡让排骨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五个男人的污辱,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们要放过她、其实她是想拜托他们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那把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绑起来蹂躏,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胆,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这些人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只是她又该怎么启口才能让排骨他们了解她的心思何况,基於女性的自尊,她又怎么能够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们

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佩怡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将佩怡推进凉亭内,不会超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布满灰尘,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兮的,不过排骨他们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因为连最后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佩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么一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有什么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脚下的风景时,差一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佩怡冰冷的身心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她感到不寒而栗,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偷偷估算过,从凉亭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并且她还穿着高跟鞋,想跑赢这群恶狼的可能性可说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双手搭在佩怡肩上,他紧紧盯着佩怡说:“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那些童军绳是用不到了。”522

佩怡低着头没有答腔,她强忍着四周yin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比她矮了一截的伍至仁脱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从后面双手捧住佩怡的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好有弹性。”

强力的按摩使佩怡发出哼声,而伍至仁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你的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只手同时在佩怡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佩怡那对敏感的小奶头,佩怡才冷却不久的欲火又有即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后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另外两个男人正在慢慢的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兴奋的表情,让佩怡根本无颜面对,所以她像要逃避恶梦般的将脸转向另一边,只是,这一边的毛子也已经站到她左侧,正在伸手要帮忙排骨脱掉她的衬衫,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们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残酷的兽性罢了,排骨一扯下佩怡的衬衫,便把它交给另一个家伙说:“山猪,把桌子擦一擦,咱们就用这张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

矮壮的山猪立刻转身去抹拭桌面,而排骨趁火打劫的又一把扯下佩怡的胸罩随手抛掉,完全的上半身充满了无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肤,马上让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他们争先恐后的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佩怡的双手根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她开始无助的轻呼起来:“唉啊呀不要不要啊拜托你们喔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这实在太可怕了呀”

披散开来的秀发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欲火中烧,他们四个人、八只手已经不仅是在佩怡的上半身肆虐,那些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的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的则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完全无法分辨出有几只手或是谁正在侵袭她的禁地,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使佩怡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兴奋与刺激,使佩怡只是紧紧的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沉沦、再沉沦。

他们把佩怡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开紧阖的眼帘,倒悬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时又望见了自己住家的屋顶,虽然只是一幅颠倒的风景,但在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没来由的兴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只是,她也有些不甘心她怎么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落入这群陌生男人的手里

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并拢了起来,佩怡知道他们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后的逃亡时机,而且,就算今天能历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佩怡已然一丝不挂,男人有的发出啧啧的赞赏声、有的则开始磨拳擦掌的脱卸衣裤,有人缓缓地扳开佩怡高举的双脚、有人则用力抓捏着她高耸的双峰,佩怡紧张的闭上眼睛,因为她猜想可怕的狂风暴雨马上就要降临,但是这时候的排骨却并不着急,他和伍至仁一人一边抓住佩怡的足踝,然后指着她那遍潮湿的芳草地说:“嘿嘿有没有人想要先来尝尝她的鲍鱼”

山猪是第一个抢着要的,但排骨最后却是叫那个一直都很沉默的男人说:“秃子,这次就让你优先好了。”

佩怡修长的双腿被扳得更开,凉飕飕的空气窜过她的鼠蹊部,使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然后她便感觉到有一双粗糙的手掌在摩挲她的大腿内侧,那种温暖而急切的碰触,让佩怡又轻微颤动了几下,接着一张湿漉漉的嘴巴吻上了她的大腿,那灵活而刁钻的舌尖,来回从膝盖舔向她的会荫部、再从会荫部又舔回她的膝盖,这样左右开弓的循环了三、四次,却每次都故意跳过佩怡那粉嫩而潮湿的神秘洞穴。

明知道这是秃子yin虐的挑逗,但佩怡还是无法压制住自己生理的反应,那开始骚痒起来的下体,令她羞愧的挺耸了好几次雪臀,但是她那刻意被冷落的部位,秃子还是不肯分心去照顾它,他的舌头宁可转往佩怡的小腹和肚脐去舔舐,但就是不肯让她马上尝到被舔bi的快感。

秃子的双手往上爱抚着美女高耸的胸膛,而他的嘴巴则往下亲吻着那丛茂密且柔细的芳草,但每当他的嘴唇要触及的上端时,他便停下来只对着那条粉红色的小肉缝吹气,这招欲擒故纵的折腾法,整得佩怡是螓首乱摇、一双玉手紧紧的扳住石桌边缘不放,不过心底还是不肯认命的她,依然拚命忍受着这样的挑逗不愿叫出声来。

然而更进一步的侵袭马上降临,在同一时间忽然有好几只手去把玩和抚摸她的双峰,而秃子则缩回他的魔爪,开始邪恶的去搓揉她的秘丘,他一面摸着、揉着,一面用大拇指去刺戮那越来越湿的肉缝,佩怡又再度扭动雪臀,那急起急落的抛掷法,让人一眼便看出了在她那不断收缩的小腹下,正燃烧着一团难以平息的熊熊欲火。

排骨瞧见佩怡这等模样,那付獐头鼠目的嘴脸顿时都笑了开来,他忽然把佩怡的小腿拉近他的面前说:“兄弟们,该给咱们的大美人再上点火了”

他话一说完,便和伍至仁分别咬住了佩怡那白细动人的小腿肚啃啮,而山猪和毛子也同时含住佩怡的奶头吸吮,这招兵分五路的分进合击法,终於迫使佩怡再也忍受不住的呜咽起来,那种类似哭泣的呻吟声,在片刻之后,便转变成了吁吁呼呼的娇啼:“噢呜喔嘶嘶噢啊不要这样这太刺激了呀噢唉天呐你们啊涨死我了”

佩怡的声就彷佛是帖最有效的春药,只见每个男人都加大了动作、脸上也全都浮现了无比yin猥的表情,而秃子则盯着佩怡那潺潺的桃花源说:“呵呵好敏感的身体来,骚宝贝,想爽就多叫几声好听的让我们听。”

秃子的调侃反而使佩怡不敢再发出哼哦,但是她胡摇乱挺的臀部还是透露了她心里的亢奋,秃子再次呵呵的笑着说:“好吧,看你忍得这么可怜,我就帮你先解解馋好了;来,兄弟们,上菜了”

随着他这一声呼喝,佩怡的上半身便被强行扶直起来,形成她双脚大张超过头顶的姿势,而山猪立刻爬上石桌跪在她背后捧着她的双峰轻捻慢揉,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佩怡不得不睁开眼睛,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景象便让她吃了一惊,因为毛子、排骨和伍至仁都已经脱下裤子着下体,不过他们都只让裤子垂落在鞋面上而没离身,佩怡猜想背后山猪应该也是这付怪模样,现在还没宽衣解带的大概就只剩蹲在她面前的秃子了。

才想到这里,秃子也刚好仰头望着她,就在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间,佩怡的俏脸忽地辣的红了起来,她心慌意乱的连忙偏过头去,但她那临去秋波还是娇羞不堪的瞟视着面对着她下体的那个男人。

秃子的脸上浮出了促狭的笑容,他饶富趣味的欣赏着佩怡那羞赧的窘态,然后才嘿嘿笑着说:“感觉不错吧骚宝贝,现在张大眼睛看清楚,哥哥我马上就要开始品尝你的水蜜桃了。”

佩怡的脸颊更加馡红起来,但她并未闭上眼睛,她紧张的屏息以待,不晓得这个陌生人将会如何的整治她。

秃子用双手轻柔地拨开佩怡的,然后他伸出舌头在空中做出极其下流的舔穴动作,等到他确定佩怡看明白他的企图以后,他才盯着佩怡那已经变得水汪汪的眼睛说:“很期待喔哈哈看你骚水都流了这么多,呵呵哥哥我就先让你小小舒服一下吧”

说完他的舌尖便从佩怡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呧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佩怡发出轻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郁闷和羞怯的神色,伍至仁望着她美艳的表情,开始一边握着自己的、一边喝令着她说:“不准把头转过去还有,把眼睛睁大一点,好好看清楚秃子是怎么照顾你的小的。”

佩怡乖乖的把头转回来,她星眸半掩的睇视着在她胯间摇动的那颗半秃的脑袋,这个还算健硕的男人正在用舌头探索和品尝她的小,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秃子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焉。

排骨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个被他们架着强迫舔bi的美娇娘,他嘿嘿yin笑着说:“老伍,等一下要你先来还是我先上”

“让我先来好了”伍至仁拍拍秃子的肩膀,然后把架腿的工作交给毛子接棒。

他一蹲下去并未马上就先帮佩怡,他先是把佩怡的大、小都拨开来细细鉴赏,接着再把她的秘穴整个扒开说:“你们看,这小bi的颜色多漂亮,而且洞口还这么小,看来咱们的美人儿还没被大支的东西搞过,呵呵这下子玩起来可更过瘾了”

所有的眼光都聚焦在佩怡被扒开的秘穴上,那被翻出来的层层粉红色嫩肉,犹如一朵鲜艳欲滴的绝美花卉,不但让众人看得眼珠子差点就爆出来,也叫佩怡羞惭的再度把脸偏了开去,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像个展示在性橱窗里任人观赏的性玩具,毫无遮掩、彻底被暴露出来的女性生殖器,让佩怡的自尊又跌入了更黑暗的深渊。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於使伍至仁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他先是又吸又舔的吃遍美女的大、小,然后再像哈巴狗般的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佩怡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yin液,而初次看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佩怡,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

她环视着每个男人的脸庞,忽然觉得这些人都已不再那么陌生,而看到毛子和排骨那的,更让她觉得自己被架住而动弹不得的身体,很快便会臣服在他们的玩弄之下,因为她已经明白,从这群人分工合作的娴熟技巧看来,他们一定狼狈为奸的轮暴过不少女人。

老伍的舌尖此刻已转向去挑逗佩怡的阴核,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呧刺之下,业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不过老伍并不满足,他不仅用手指头将整粒阴核都挤得激凸而起,并且还抬头望着佩怡说:“有没有被男人咬过这颗小肉豆”

佩怡紧张的喘着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老伍yin邪的说道,接着便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起初佩怡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老伍是怎么折腾那粒阴核的,只见佩怡忽然张大眼睛娇喘着说:“啊啊伍伍先生不要啊噢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伍先生喔老伍你不要咬呀”

佩怡的反应使每个人都更加亢奋起来,而她的反应似乎也全在排骨他们的意料之中,这时候老伍忽然站起来和排骨击掌说道:“应该差不多了。”

两个人换手之后,排骨并没把佩怡的阴核含入嘴里,他是一边轻轻啃啮着阴核的顶端、一边用食指去佩怡的,而下体早就被逗弄的奇痒难耐又空虚无比的佩怡,心里正在渴望着的入侵,因此虽然只是一根又短又细的手指头,却也使她乐得不断挺耸着小腹,拚命地去迎合那让她欲罢不能的戳刺。

排骨知道佩怡的矜持即将完全崩溃,因此他更加卖力的工作起来,这次他让中指去帮忙食指一起抠挖和,而牙齿则啃啮着阴核的中间部位,然后他的舌尖也加入了挑逗阴核的战局。

佩怡发出了一声荡魂蚀骨的长叹,她一手反抱着山猪的后颈,一手则一下子像要去推开排骨的脑袋、但一下子却又猛缩回来,那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痴态,让山猪和刚脱下牛仔裤的秃子死命地搓揉着她的奶头。

佩怡终於把那只手按在排骨的后脑勺上,她扭动着极度兴奋的躯体,用一种像要喘不过气来的声音呻吟道:“啊不要我不行了噢你你不要再咬了喔呜噱、噱求求你快停噢啊拜托不要再来了唉喔你不要这么坏嘛”

排骨没有理会佩怡的哀求,他只是更进一步的加快速度和力道去享受美女的与阴核。

而在旁边看得兴致勃勃的毛子,忽然也伸出中指加入了的行列,他这个举动使从未被两个男人同时抠挖过秘穴的佩怡霎时惊呼道:“哎呀不能这样喔唉涨死我了啊不要再来了这叫我怎么受得了啊”

毛子和排骨依旧乐在其中的我行我素,不过伍至仁倒是答腔了,他得意洋洋的看着佩怡说:“就是要让你受不了才好玩啊,嘿嘿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被男人干到受不了那份刺激吗”

佩怡楚楚可怜的喘息道:“啊不是没有我求求你老伍伍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噢啊饶了我吧伍先生请你快叫你朋友停下来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故意反问道:“不要这样,那要怎样呢”

佩怡带着哭音说道:“随便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当然了解她的意思,但他更进一步的逼迫佩怡说:“既然怎样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自己跟我朋友说呢”

佩怡紧皱眉头,也不晓得她是在拚命忍住男人的集体挑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那一付欲言又止的神色,不但是我见犹怜,同时还散发着艳丽绝伦的性饥渴光辉。

男人的爱抚、和啃啮都越来越激烈,她开始时而咬着下唇、时而舔着自己的嘴巴,那对水汪汪的眼眸火辣辣的凝视着老伍,而她那像痉挛般的腰肢和小腹,开始yin荡的扭摆和耸摇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扳在山猪的颈后,她那像是随时都会发出尖叫的性感檀口,不停的冒出了吁吁咻咻的怪声音。

老伍知道她就要弃甲丢兵,但却还是忍不住要来个火上加油,他伸出左手,把中指和食指也挤进了佩怡的里,而且他其余的手指头也邪恶地搔弄着佩怡的gāng门,这种前所未有的经验和刺激,马上使佩怡的娇躯抖簌簌的发起颤来,她忽然像是语无伦次的闷哼道:“哎呀喔我知道了噢啊我认了喔老伍我真的认了唉天呐这太折磨人了喔啊伍、伍先生饶了我呀呜噢我真的服了你们了真的我服了”

佩怡的俏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变化不定,老伍看着这个已然被逗弄得六神无主的美艳少妇,心头立即又浮上一个yin秽的念头,他一边使劲地抠挖佩怡的下体、一边紧迫盯人的逼问她说:“你真的服了我们吗表子,说说你愿意让我们干到大肚子、说你愿意帮我们生孩子要不然今天我们干完你以后,就把你绑在这里任你自生自灭嘿嘿我顺便告诉你吧,这座破凉亭其实是私人墓园的一部份,呵呵谁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来找你快活、快活。”

老伍的话让佩怡心中一惊,她不由得望了那些比人还高的草丛一眼,如果这儿真的是处荒废的墓地,那她是宁死也不敢留在这里的,因此她马上回答道:“不要,伍先生我一定乖乖的听你们的话喔真的我真的愿意和你们作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一看自己的吓唬如此有效,老伍便得寸进尺的说道:“好,那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乖、很听话呵呵”

说罢他便从佩怡的秘穴抽出他那两根沾满了的手指,他先是将那两根手指头轻压在佩怡饱满的下唇来回按摩,然后再试探性的将指尖伸入美女的嘴里,原本他以为这个举动会被佩怡拒绝,却没料到佩怡却柔顺的张开贝齿,将那两根肮脏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而且佩怡不但吸吮着他的指尖、同时还用舌头舔舐起来,当那温润滑腻的香舌缠绕在老伍的手指头上时,那种细致而甜美的绝顶快感立刻由指尖传到老伍的胯下和脑海,他亢奋地像头发情的怪兽,一边抖动着他的、一边狺狺吠叫道:“喔噢赞喔表子就是这样把你的骚水全部舔乾净妈的真是爽呀噢骚包你一定常帮你老公舔老二技术才会这么棒吧真会舔你这张嘴巴一定很会吃吧”

佩怡并没回答他,因为她依然在满足着那两根贪婪的手指,不过她那流波四转的眼眸,以及那份似笑非笑的神色,不仅有些烟视媚行的风情、甚至还充满了放浪形骸的挑逗。

看到这里老伍差不多都要脑溢血了,他一面忙着要抽出被美女紧紧吸啜住的手指、一面嚷着说:“喂,排骨,你别在帮她舔bi了,我的老二已经快要涨爆了,先让我爽几下好不好”

排骨直到这时才回头望了他一眼说:“再等一分钟就好,嘿嘿急什么反正她又跑不掉。”

说完他又转回去继续啃佩怡的阴核,而老伍眼看排骨还舍不得停止,乾脆也把从佩怡嘴里才刚抽出来的手指头,再次狠狠地插进佩怡的里去乱搅和,不过这次排骨的手动作很大,促使老伍和毛子也只好跟着他加快速度与深度。

佩怡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的蠕动着娇躯,那双雪白的手臂东推西抱,一付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而秃子一发现她这个情形,连忙抓住她的腕部将她的玉掌带向他的胯下,就在那须臾之间,只听佩怡像梦呓似的哼道:“喔好硬好大”

老伍清楚的看见佩怡正在用左手帮秃子打手枪,而佩怡双唇微张、星眸半掩,歙动着的优美鼻翼像要喷出火来,那种吸气少、呼气多,企盼着被男人蹂躏的闷绝表情,使老伍再也忍不住的抱着她修长的便顶起来,他发烫的狂乱地冲撞和顶刺着佩怡的大腿和臀部,令美绝人寰的少妇再度发出了荡人心弦的漫哼与呻吟。

就在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排骨毫无预警的用力咬住了佩怡的阴核,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刺骨的剧痛,让佩怡顿时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的颤抖起来,那双胡乱挥舞和拍打的玉手,最后是紧紧的按在排骨的后脑上。

然而排骨的致命一击此刻才正要展开,那粒被他从底部使劲咬住的阴核,原本就已经被挤压的快要爆炸开来,但这时排骨就像要把它咬断似的,猛地又是大力一咬,接着又在佩怡还痛得来不及发出尖叫的那一刹那间,他的牙齿便飞快的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啃啮了一遍。

起初只是感到无比疼痛的佩怡,忽然发觉从自己的阴核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也不晓得经过了多久,佩怡才听见自己可怕的喘息和嘶吼尖叫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就像火烧般的饱涨和灼热,然后那份飘飘然的快感回到了她的体内,随即那排山倒海的刺激与兴奋便被引爆开来,她知道自己的就要来临,那即将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决堤的羞耻感,使她拚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发出来,但是已经遭人彻底挑逗过的、以及那被完全撩拨起来的燎原欲火,早就击倒了她最后一丝自尊,终於,她再也憋不住的爆发了开来。

一泄如注的阴精,在佩怡歇斯底里的呐喊中一次又一次的喷涌而出,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佩怡那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久久久久之后,佩怡那痉挛的小腹、以及那大张而开却不停蹭蹬的双腿,才缓缓的平息下来,凌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脸颊则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幽怨的双眸定定地看着老伍,似乎在怪罪他使她如此的备受煎熬。

排骨仰头看着泪水尚在眼眶里打转的凄惨美女,一面抹拭着他满脸满嘴的yin液,当他再瞧见佩怡那粒饱受摧残、依旧整个凸显在外的阴核时,他的嘴角马上露出了yin秽而残忍的奸笑,他好像对自己的舔bi技术感到很满意似的说道:“怎么样我把你整得很舒服吧呵呵我从来就没碰到过像你流这么多的女人嘿嘿可能是你这辈子还没这么爽过吧”

佩怡没有答腔,她只是再度凝视了老伍片刻之后,便把她含瞋带怨的俏脸转向一旁,而老伍望着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忽然异常温柔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他这超乎寻常的举动,连佩怡都大感意外的看着他。

但是老伍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佩怡芳心又是一沉,因为才刚温柔地帮她拭去泪痕的这个家伙,却突然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接着便恶狠狠的对她说道:“我们要开始干你了记得要好好的浪给我们看,要不然等我们把你轮够了,还是会把你绑在这里,明白吗”

这些人终究还是粗鄙的色狼而已,佩怡暗中在心底叹了口气,她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点头表示明白,但是她心中已经不再有任何期待或盼望着奇迹发生,毕竟,一个已经被挑逗出的女性,绝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第一个进入佩怡体内的人是老伍,他抱住佩怡的大腿一开始便狂cha猛抽,既无任何的预备动作、也没有任何的言语挑逗,仿佛就是为了发泄他的满腔兽欲,他粗鲁而用力的不断冲撞、顶,而佩怡那湿糊糊的下体,立刻被他霹霹啪啪的干出了更多的,其实那是刚才爆发时遗留在内的,但也由於有着大量的润滑,老伍那根肥才有可能如此迅速地在佩怡的里进进出出。

然而佩怡却有些失望的偏过头去,因为只有最笨的男人才会在女方歇之际才急切的插入,那在内泛滥成灾的,不但会使女人失去被时磨擦所产生的快感,更重要的是男人也会失掉自己拥有的优势,就像现在的老伍一样,佩怡在车上帮他打过手枪,清楚的知道他的也许不比自己的老公长,但绝对多肥胖了一圈,只是,老伍却不懂得在她之前便应该上马挥戈。

不过老伍猛烈的冲,还是让佩怡发出了呻吟,她双手轻轻撑在老伍的胸膛上,完全不晓得自己应该要怎么面对这个正在强jian她的男人,她只隐约觉悟到自己的婚姻与生活,正在往一个不知名的深渊缓缓坠落

老伍的并没有持续很久,他们早就抽签排过次序,第二个闯入佩怡体内的是毛子,他那根短小精悍、硬如铁条的,犹如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不但冲锋陷阵时锐不可当,就算在偶尔停顿的那一瞬间,佩怡也能感觉到他的明显的悸动,这种惊人的活力,使佩怡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不过就在佩怡暗自欣佩他的骠悍之际,这个脸色苍白的家伙便嚷着说:“山猪,换你了喔,这马子的干起来实在太舒服了。”

在毛子拔出老二的那一刹那间,佩怡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有点意犹未尽的看了毛子一眼,那原来还含着泪珠的眼睛又开始水汪汪起来,不过因为山猪要接手,所以佩怡只好用手肘撑住自己的上半身,但是这次她没有转头避开男人的凝视,她不但大胆的注视着山猪、也毫不避忌的瞟视着他那根粗壮的东西,从杂毛丛生的小腹下,挺立着一截有如童臂般的肉柱和紫色的巨大,佩怡猜想眼前这荫毛浓密的男人,干起来应该会比老伍多几分滋味才对。

山猪的大才一顶进佩怡的,佩怡便立即睁大了眼睛,那比她想像中还粗壮许多的尺寸,不但使她大吃一惊,也随即被她从未被大家伙拜访过的紧紧的夹住,佩怡紧张的倒吸了一口气,她不晓得该欢迎它的挺入、还是拒绝它如此莽撞的顶进,而山猪大概也发现了阻碍,他不急不徐的捧起佩怡雪白的屁股,然后熊腰一沉,便开始使劲的往前挺送,不过他想长驱直入的愿望并没有达成,因为佩怡的实在太窄也太紧,所以他只好采取以退为进的抽法,在强攻了七、八回以后,总算把他的大粗整根没入佩怡的下体。

而就在大深入的那一瞬间,佩怡不但躺平了下去、嘴里也发出一声喟叹似的嘤咛,不过只要稍微细心一点,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来,她那一声带着心慌的娇啼,其实透露着更多的欢喜。

山猪在狠狠的十几下之后,便转为三浅一深的干穴法,不过与众不同的是他在深入以前,会用力的把大粗整根拔出来,那巨大的在拔出的瞬间,不仅会把佩怡里的嫩肉带翻出来,同时还会出响亮的哔啵声,这种一下子把干得异常饱胀、一下子又陷入完全空虚的法,很快地便使佩怡发出高亢的呻吟,就连她垂悬在石桌外的脑袋也开始状似痛苦的摇摆起来。

可能是佩怡的反应鼓舞了山猪,他放弃了三浅一深的把戏,改为每次都全根尽入、也全根尽出的干法,这一来佩怡马上便被干的气喘嘘嘘,她不但双脚愈张愈开、双手也胡乱的刮抓着桌面,而且她还开始道:“啊不要抽出去求求你噢呀快用力干进来呜呼、呼拜托插深一点嗯喔好用力噢快呀用力一点噢嗷求求你用力”

终於连最后一丝矜持都不顾的佩怡,双手紧紧抓住山猪的臂膀,她喘着大气可怜兮兮的望着山猪哀求道:“喔不要停求求你用力用力干我嗯哦美死我了噢喔好啊用力不要停呀”

佩怡才嚷着要求山猪不要停,但山猪却偏偏停了下来,他有些得意、但也有点抱歉的朝佩怡耸耸肩说:“没办法,我的五分锺到了。”

眼看山猪就要抽身离去,佩怡竟然抱住他的颈子说道:“啊不要啊现在不要换人唉求求你等一下再换人嘛”

然而山猪还是扒开她的手、拔出老二,把位子让给了排骨。

甫接手上阵的排骨,一边抓住她的脚踝、一边盯着她泌泌流出yin液的洞口说:“呵呵才轮了三个而已,没想到你就浪成这样子,嘿嘿看起来你是个天生yin荡的骚bi喔。”

羞惭不已的美少妇,根本不敢去看排骨的脸,她双手摀住自己发烫的脸蛋,躺在那里任凭一群男人观赏着她不堪入目的,但排骨的取笑并未停止,他啧啧赞叹的看着佩怡惹火而完美的说道:“你当良家妇女实在太可惜了嘿嘿你应该到酒家上班或乾脆去当妓女,这样就可以造福不少台湾同胞了哈哈”

顾不得排骨的揶揄与讥讽,佩怡只想赶快用双手掩住自己那狼狈不堪的下体,但排骨一看她想掩盖住从她里泄露出来的秘密,立刻一边将他的顶进佩怡的、一边命令着她说:“把手拿开,也不准遮住你的脸,呵呵看你被干的表情可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呢”

佩怡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她羞赧无比的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任何一个男人的脸。

排骨坚硬而颀长的开始挺进,但可能是因为他那偏右又往下急促弯曲的外形太过奇特,所以他的攻击并不是很顺利,他在连续调整了好几次角度以后,才如愿的全根尽入。

起初佩怡对排骨的并没有特别的感受,但是当排骨开始如鱼得水的猛钻直干起来以后,她逐渐发觉到了明显的不同,一股新鲜而刺激的快感从窜进了她的zǐ_gōng,接着又从小腹传到她的胸腔,然后她的脑波也接收到了那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震撼与舒坦,最后她脑中一遍空白,只是本能的脱口低呼道:“哎呀喔呜你你的东西好长呜好硬噢你把人家插的好深哎喔天呐人家从来没被干到这么里面啊噢唉怎么办你是不是要活生生的把人家的小bibi干穿呀”

随着放浪的言词,佩怡的屁股也同时yin荡的摇摆起来,她拼命想去迎合那颗刁钻而有力的,因为之前被山猪的大把撑得有些麻痹,再加上有过多的润滑,所以她一时之间无法体验到排骨的威力,但自从被顶到从未被开发过的深处之后,那份前所未有的骚痒、亢奋与刺激,促使她忘情地挺耸着下体,她不仅想要排骨越顶越深、更期盼着能让他直捣花心。

但也许是排骨的弯曲幅度过大,所以使他的一直难以碰撞到佩怡的阴di,这种只差临门一脚,搞得佩怡不上不下的窘况,终於逼使她再度无耻的道:“啊、啊哎呀喔嗯排排骨大哥求求你用力呜噢再用力一点喔啊拜托请你用力插到底喔呀求求你干死我吧”

眼看佩怡又即将进入,排骨索性一不作、二不休的双脚跨站在石椅上,然后双手撑住桌面,居高临下像在做伏地挺身般的猛烈撞击着美少妇的下体,那霹霹啪啪的清脆撞击声,盖过了已然逐渐变小的雨声。

而被干的七晕八素、气喘嘘嘘的佩怡,则主动反扳着自己的双腿,她辛苦的仰起脑袋,艰困的睇视着那根在她间火热进出着的僵硬长,此刻的佩怡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排骨千万别再中途换人,她暗自祈祷着,排骨能够不要停、一直,直到把她出第二次的来

凉亭内的气氛才正方兴未艾,而凉亭外斜飘的雨丝和偶尔风过竹林的飒响,叫人很容易就忘记此地其实也是城市的一隅,但因为四周除了绿意盎然的丛林杂草以外,根本就杳无人迹,所以每个人都完全沉浸在肉欲横流的yin戏里,他们怎么也料想不到,就在距离凉亭不到五码的灌木丛边,躲藏着两个年轻的身影,而从他们穿着蓝色的雨衣却还是淋湿了大半的衣裤看来,他们并非初来乍到,而是应该偷窥了有一段时间。

两个年轻人手上都拿着能够摄影的手机,他们只在可以看见佩怡迷人脸蛋的时候才会按下快门,他们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凉亭内的每一幕场景,看到极度兴奋的时候,他们也会隔着衣物搓揉自己鼓胀的下体,不过这一切对凉亭里的人而言,根本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

那边的排骨连吃奶的力量都使了出来,他像要活生生的把佩怡干死在当场一般,不但干得是咬牙切齿、青筋毕露,而且还不时怪叫着说:“喔真爽这浪货的骚bi好会夹噢妈的把老子的夹得好爽真是爽得没话说喔这辈子我总算干到一个又美又yin的超级大了。”

排骨高亢的呼喊,似乎也感染了佩怡,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说:“哦排骨我的好人好大哥求求你给我噢啊让我满足带我升天吧”

排骨继续马力全开的疯狂冲撞,那瘦削但结实的屁股和大腿肌块分明,而佩怡忽然像八爪女般的抱住他叫喊道:“啊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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